花寻想了想,最终决定再相信他一次。
虽然大哥骗他的时候不少,但节骨眼上帮他的次数更是不少。
又犹豫了一会儿,花寻才朝着孟庄主所指的方向迈开了步子。
“花寻!”
“嘘,别吵。安静在此处等我一会儿,去去就回。”花寻瞧着沈惊蛰对自己有些担忧,便转身安抚了一句。
安抚之后,便随着庄主进了里间。
合上门点上灯,花寻才注意到里间的布置。
比起外面那个用来会客的厅堂,多了西能表达个人爱好的东西。
尤其是左手边的一排书架。
最尽头放着一些已经破旧的拨浪鼓和布娃娃,再往前,是碎了角的砚台还有开叉的毛笔,和一张歪歪扭扭的书法。再前一些则是一块儿长命玉锁,还有一个束发用的发冠。
一眼看来,能很明显的发现是用来见证一个孩子从小到大的东西。
孟庄主所出不多,现知的就两个。
“这些东西择清别见怪。”
“这是……孟少爷从小到大用过的东西?”花寻觉得对方该不是来找自己展示收藏品的,肯定还有其他的目的。
“不是言孤的。这么说罢,言孤原本是有一个同胞兄长的。”
花寻这才注意到,这柜子上陈列的东西,到了一袭白色的锦袍和一把陈旧的佩剑就戛然而止,没有更多的了。
再结合方才那句孟言孤原本有个兄长来看,其中发生的事情不必言说。
“坐。”孟庄主瞧着花寻看的有些呆滞,将嘴角勾起了一个弧度,脸上的皱纹也随着这个动作加深了不少。
花寻只好坐在了他对面。
“怎么,叫我来就是告诉我您有一个英年早逝的孩子?”
花寻倒不是不会好好说话,故意戳人痛处,只是先前知道了原著里写的前尘往事,对孟千彦这个人多少有几分忌惮。
现在别看他笑的和蔼,但骨子里流着的坏水花寻坐在他对面都能感受的到。
“自然不是。”
“这做父母的,一般有孩子早逝,就会对下一个宠爱有加。”
花寻心想这个到是。
孟言孤那个药罐子,搁寻常人家根本就负担不起,这孟家卖了几座山了,也不过像是强行续命一般。
“能看的出您对孟少爷的确爱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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