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重睁开眼睛的时候,正好看见师父躺在自己怀里。
面色染上了一层薄霞,身体不断的轻颤,下唇已经被啃咬到一片嫣红,睫毛上也挂了几滴晶莹。
“师父?”九重从来没见过他这幅样子,一时间不禁有些担心。
“……你先出去。”
“您怎么了?是哪儿不舒服吗?”九重一下子警惕了起来,将手搭在明予安额前,“师父身上怎么这么烫?”“有什么事情和我说,自己忍着会误了病情。”
“不是病了……”明予安不知道该如何找一个委婉的方式解释自己的状况。
似乎从骨痛消退的时候,就渐渐的形成了这般令人羞耻的反应。
今日比前几次的更甚。
“那是怎么——”九重话没说完,指尖先是不经意的扫过了不应当被触碰的地方,再结合明予安这幅令人垂涎欲滴的样子,要是再不明白这么些年可算是白活了。
“是谁给师父下的药?我出门之后有人进来过吗?”方才九重脸上还有些担心,这一下子尽数转化成了愤怒。
“没人来过。”明予安咬着牙轻声回应道。
不能发出可耻的声音,太丢人了。
虽然这幅样子真真是惹人怜爱。但九重知道绝对不会是他自己的意志,肯定是外因为之。
“自从骨痛消失之后,或者说自从喝过那道药之后,就…就成了这个样子,只是前几次没有这么猛烈,忍忍便过去了。”
九重听到这儿心里不禁沉了几分。
那个丹魄是从孟家的大少爷身上取来的。
九重只知道他身上原本就有隐疾,所以活不久,却是没想到疾病可以通过丹魄,过继到下一个人身上。
而且也没想到会是这种难以启齿的症状。
这亏得是明予安在家,要是在外面这般……能步入天庭的也并非个个都心怀天下,以善为先。有些豺狼表面上道貌岸然,内里还指不定如何龌龊。
不然邻着天庭的那个集市上的花街怎么会富得流油,每个月赚的比九重这种老实拿俸禄的都多。
“快睡罢,不用管我,忍忍就好了。”明予安见此赶忙说了一句,“你明日还要早起。”
“明日休沐。”九重一面说着一面稍稍将他从床上抱起来了一些,“我回避一下,师父能自己处理吗?”
“要是能自己处理,我还需要一次次忍耐吗。”明予安说的很轻,声音小到几乎听不见。
第一次出现这种状况的时候,明予安就发现自己纾解反倒是愈发糟糕。忍着反倒是唯一的缓解途径。
九重听到这儿下意识的做了一个吞咽的动作。
虽然知道这样很失礼。
“那九重帮帮师父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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