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初锐进门的瞬间,乜墨便隐去了身形。
于是宋初锐一进门,看到的就是衣衫不整,穿了一半衣服靠坐在床边的林风。
宋初锐上前两步,轻轻拍拍林风的肩膀,伯父,你没事吧?
林风虚着眼睛,看见宋初锐,茫然道:怎么是你?
他左右看了看,才想起现在怎么回事,边胡乱穿着衣服边道:你先出去等我会儿,我待会儿就出来。
看他动作,宋初锐眼里的疑惑更深,林风连穿衣服这等小事都不擅长,多半是被家里娇惯的,能把他宠成一个金丹期的废物,这样的家庭又怎会穷?
宋初锐按住林风抠衣带的手,轻笑着说:还是我来帮伯父吧。
哦。被乜墨伺候惯了的人当即放开手,把这麻烦活让给宋初锐。
在两人旁边,乜墨负手站着,俯视着穿个衣服穿得黏黏糊糊的宋初锐,眉毛轻轻拧着。
床脚的白焰兽「叽」了一声,扎进被子堆下面发抖去了,好可怕的气息啊叽。
林风本来半闭着眼假寐,以往乜墨给他梳洗时,就是他的起床缓冲期。
可今天他怎么也睡不下去,在宋初锐的手拂过小腹时,林风一把按住了他,还是叫我儿子来吧,他伺候我伺候惯了,干活快。
宋初锐近距离看着林风,笑着说:可倘若伯父与我成婚,以后也该是我来伺候伯父啊。
林风差点被空气呛着,他尴尬地咳了两声,以后的事以后再说,你先出去等我会儿吧。
看他坚定,宋初锐不再勉强,笑了笑出门。
一出门便变了脸色,给了旁边的侍卫一个眼色,对方行了一礼,便去找乜墨了。
早已在自己房间候着的乜墨,跟着侍卫进门,见林风虽然穿得不是很平顺整齐,但好歹是自己把衣衫穿好了,正捏着一把青丝,不知道怎么才能把它束起来。
乜墨走上前,将林风的手抚开,三两下便把他一头长发挽起。
从这天起,在灵船上的三天里,每天晚上宋初锐都会进林风房间,聊聊天喝喝酒,从诗词歌赋谈到人生哲学。
每次下来,林风都会面红耳赤。
倒不是害羞,可以理解为过敏。
最后一晚,乜墨在宋初锐离开后再次出现在房间,林风正环抱着自己,上下搓着身上的鸡皮疙瘩。
太可怕了,太可怕了!他竟然舔我手指头!林风看向乜墨,语重心长道,儿啊,你拿为父开心没什么,但成亲那天宋初锐要是霸王硬上弓,你可得保住我的贞操啊。
乜墨拉过林风的手,用法术引了一道水流,将林风的手合在手心里,用水流冲洗,父亲放心,我一定不会让他夺走你的贞操的。
一言为定。林风说完,又补充道,如果是孟含情的话,可以让她夺,我不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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