乜墨:
乜墨手指微动,收回了具嗔后脑的牵魂丝,连带着把具嗔一开始问话的记忆也清除了。
他在桌面轻轻一敲,林风便从蛊惑术中回神,而具嗔则还被魇着。
林风看到不知何时坐在自己面前的具嗔,莫名其妙,他望向乜墨,用眼神问乜墨发生了什么事。
乜墨道:这个具堂主会蛊惑术,还会给人下暗示,长泣楼那些人的底细,恐怕早就被合欢宗知道了。
那我们现在?林风指指具嗔又指向自己,要不将计就计?我胡诌一堆。
乜墨点点头,赞同道:父亲此计甚好。
乜墨动手正准备解掉具嗔的束缚,林风又道:等等!我们将计就计没问题,但你不能让他给我下暗示,我身上的毒已经够多了,不能再加新的了。
乜墨为难道:可如果他没感受到我们身上的暗示,可能会进一步怀疑我俩,容易打草惊蛇,父亲放心,尽管让他施为,这点暗示我还是能解开的。
林风脸色一黑,郁闷道:你当然能,我身上的毒你都能,可你解了吗?
这个我一定解。
你保证?
我保证。
好吧。林风很快妥协,反正他也没有别的办法。
具嗔再次端起茶杯抿了一口,丝毫没发现端倪,问道:说罢,你们又是哪门哪派的弟子?
林风双眼放空,语气机械地说:沧云宗。
接着他把之前对白月彦的说法再次复述了一遍。
在听到大乘期尸体的时候,具嗔脸色一变,那不是遗憾或者贪图法宝的模样,倒像是得知了什么线索似的,追问道:他身上是不是中了生死毒?
乜墨瞳孔一动,很快复原。
林风则答道:好像是听师父说过,那位尊者是中了生死毒才变成这样的。
具嗔又追问了尸体的其他事,可林风也不知道那具尸体哪儿来的,他压根儿就没写。
问到最后,没有新收获的具嗔先如往常一般下了禁止伤及合欢宗的暗示,随后解了蛊惑术,装作一切都没有发生的样子,喜服已经做好了,两位先换上吧,换好后就在这边等着,待会儿会有人来接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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