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徐砚清陷入迷茫沉思的时候,他隐约听到一声叹息,随即就整个儿被人压在了身下。
玄青色的薄衫从他的脸庞掠过,徐砚清两个手腕统统被人按住,然后他整个人就被一股危险的气息笼罩,徐砚清下意识想要推开对方,但是他的手腕还被人紧紧握着。
挣扎中徐砚清的意识开始慢慢混沌起来,眼前就只剩下了那抹玄青色和漫无边际的疼。
徐砚清身上疼得厉害,想他母胎单身十八年,刚刚成年没多久,连异性的手都没摸过,此刻却要承受这种疼痛。
好吧,或许他本身就是个深柜,但是菜鸟哪里经历过这种事情,他倒是在小说里看到过有关这种事情的极简描述,说是第一次会疼,但是万万没想到会疼得这么厉害,险些让他整个人都昏死过去。
偏偏身上那人已经完全失去了神智,行动间完全没有一丝一毫的顾及,哦,或许顾及了,只是徐砚清完全感受不到。
此时此刻徐砚清趴在床上有些怀疑人生,这会儿恢复了神智,他总算是有时间去想其他的了。
明明不久之前他还认认真真地坐在书桌旁边写试卷边狂炫砂糖橘,而五张试卷刚刚做完,桌子上一大筐的砂糖橘还没来得及被他炫完,他就突然失去了意识,一睁开眼睛他就躺在了这张完全陌生的床榻上。
失去意识之前,他除了做试卷、炫砂糖橘还在干什么呢,徐砚清喘了一口气,在床上翻了个身,然后疼得浑身上下都在颤抖,他不敢再随便乱动了,只能盯着床上的流苏,老老实实地趴着。
【太子阴鸷地盯着面前的女人,他抬起冰凉的手落在女人因为恐惧而变得惨白的脸颊上,语气却温柔得仿佛要滴出水来:为什么要离开本宫,是本宫对你不好吗?】
【苏雪莲怕极了,她浑身都在颤抖,太子殿下的性格有多疯狂外人或许不知,她却是一清二楚,这次没能成功逃出东宫。
接下来还不知道这个男人会做出什么可怕的事情,她现在不怕男人对自己做什么,只怕男人不会放过她的裴郎。】
徐砚清手里捏着刚刚剥好的砂糖橘,放进嘴里狠狠地咬下去,甜滋滋的汁水流进嘴里,另一只手还不忘记打出自己的评论:狗太子真恶心,放在现代他就是背着半部刑法的狗男人,强制爱、囚禁、杀人,简直就是无恶不作
楼上也别这么说,其实太子也挺可怜的,自幼就没有母亲,父亲虽然是皇帝,但是却是个年少出家的主儿,平时也极少管束他,才导致他一步步走上歧途。
【苏雪莲眼泪带着泪光,却恳求着自己放过她那个裴郎,太子殿下眼中的阴翳更加浓郁:你需要本宫提醒一下你的身份吗,你是本宫的准太子妃,而不是那个裴玉的未婚妻,你私自跟裴玉私奔已经是犯了诛灭九族的大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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