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自己在床榻上摆成一个大字型,咸鱼忍不住叹息:好文难求书荒的感觉真难受。
难受着难受着,咸鱼就以这个非常狂放不羁的大字型睡姿沉入了梦乡。
殷晏君将手上刚刚批阅完的奏疏收拢在一起,缓缓起身走到了小郎君的房间。
木瑜给他家郎君留了一盏灯放在床头的茶案上,防止郎君夜里会起夜。
虽然他家郎君夜里是从不起夜的,倒是小齐大夫说了,怀胎之人到了孕后期,起夜的次数会越来越多。
所以木瑜就有些忧心忡忡,甚至想要给他家郎君守夜,结果却是被郎君无情拒绝了。
灯火衬得床榻上的小郎君面容柔和精致,殷晏君望着小郎君狂放不羁的睡姿,忍不住宠溺地笑了笑,抬手轻轻地将小郎君两条腿拢在一起,又扯了被子盖在小郎君的身上。
小郎君没一会儿又换了个睡姿,整个人侧着朝外睡,身子忍不住微微蜷缩起来。
殷晏君在床榻边坐下,忍不住抬手落在小郎君肉嘟嘟的侧脸上,轻轻揉捏了两下。
许是感觉到痒意,小郎君抬手按住玄尘道长放在他脸上的手,然后非常流畅地将道长那只手抱进了怀里。
小郎君身上的热度比殷晏君的手要高一些,可能是感觉这个温度令他非常舒适。
所以小郎君转而又捞起殷晏君的手,在他肉嘟嘟的脸蛋上来回蹭了蹭。
殷晏君只觉得自己心头前所未有的柔软,他已经这般年纪了,却还如同年轻儿郎们一般悄然心动,说起来着实算得上狼狈。
盯着小郎君看了许久,最后殷晏君站起身正打算离开,却无意间瞥见被小郎君扔到床尾处的话本子,抬手将话本子拿了过来。
瞒天过海的封面里面却内有乾坤,也就在这种事情上面,小郎君才愿意多花几分心思。
殷晏君如此想着,抬手将那话本子放在床头处,最后用修长的手指又轻轻蹭了蹭小郎君的脸颊,方才起身离开。
第二日,齐辰换上了新衣服,一大早就跑到徐砚清面前炫耀,徐砚清瞥了他一眼,随手指了指自己的衣柜,嗤笑一声:不自量力。
好吧,他就是文镜道长顺便的那一个,齐辰表示他退出这个本来就没有一丝一毫公平可言的比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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