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咸鱼的大脑只能盛下一丁点儿的东西,那些过于沉重的思考,不符合咸鱼沙雕的本质。
那我先回京都?殷晏君目光宽和,他注视着小郎君莞尔一笑。
徐砚清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后颈,这一次的潮热期刚刚开始,所以他必须在道长走之前偷偷摸出来一些道长常穿的衣物,最好还是没有浆洗过的。
不过,徐砚清有些失神,他怎么觉得自己是真的走上了一条变态道路呢,难道以后他就是一只变态的咸鱼了?
丧批咸鱼再次怀疑人生,而使咸鱼小郎君逐渐变态的道长,依旧笑得清风霁月、仙风道骨。
简直可恨至极,小郎君内心站着一只眼泪汪汪的咸鱼指着道长言辞犀利地讨伐不休。
殷晏君轻轻抬手蹭了蹭小郎君肉嘟嘟的脸庞,然后顺着脸庞又在小郎君白嫩嫩的后颈处轻轻揉捏摩挲:小郎君再想什么,竟然这般出神?
在想怎么偷你的原味衣服!小郎君乖乖巧巧地眨了眨眼睛,不过这种无耻下流的话,他可不能随便说出口。
潮热期刚刚开始,咸鱼小郎君的后颈被道长捏在手心磨蹭着,一股酥酥麻麻的感觉止不住地涌上来,徐砚清忍不住在道长的手心蹭了蹭。
殷晏君眼中闪过一丝宠溺,手掌向上揉了揉小郎君柔软的发丝,他并不打算给予小郎君太多压力。
但是他自然也不放心把小郎君一个人留在徐家村,所以最后定然还是要将人诓走的。
两军交战,他得好好寻个法子才是。
作者有话说:
解释一下小郎君为何认为做不好父亲甚至不想成亲的原因(真不是所有的父母都会爱孩子)
小剧场:
端看道长怎么拐带自己的媳妇儿。
道长拿出兵书:朕需得找个稳妥的法子。
作者君:妥妥就是美人计了!
第40章
只愿郎君无忧朕便心生欢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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