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总的来说这也是件好事,毕竟自从玄尘道长到他家郎君身边之后,郎君的心情就好了许多。
殷晏君从木瑜手中接过棉制的布巾,走到小郎君身边抬手轻柔地为小郎君擦着湿漉漉的头发。
殷晏君的动作很是轻柔,并不会扯疼小郎君,只是他那温热的手指时不时便会从小郎君的后颈处蹭过。
仍处于潮热期的小郎君忍不住轻微地颤抖着,好不容易等头发被绞干又重新束好,浑身酥麻的小郎君赶紧站了起来。
道长之前不是说年节将近,如今我们却在云城停留,会不会耽误道长的大事?咸鱼小郎君非常不自在地抬手在后颈处挠了挠,这个什么玩意潮热期,让他整个人变得是越来越奇怪了。
将小郎君抓挠后颈的手拿下来,殷晏君从衣袖中拿出一罐药膏,细细涂抹在小郎君微微泛红的后颈上,他低垂着眉眼不曾回答小郎君之前的问题,而是轻声道:小郎君肚子上的药膏可涂抹了?
涂过了。小郎君不假思索地脱口而出。
还没呢!木瑜老老实实地回答。
丧批咸鱼恨不得在木瑜头上狠狠敲上一下,他这会儿正不自在着,却被殷晏君抬手拉到床榻边坐下。
小郎君可不能在这件事情上偷懒耍滑,要不然最后难受的还是自个儿。从木瑜手中接过药膏,殷晏君目光平和地落在小郎君身上。
玄尘道长如此这般落落大方,反倒是让咸鱼放松了下来,他破罐子破摔拉着衣襟露出圆溜溜的肚皮。
木瑜早就在玄尘道长要给他家郎君涂药的时候识相地退出了房间,天大地大郎君最大,木瑜自然乐得有人对他家郎君好。
刚刚沐浴过后的皮肤水嫩而又充满弹性,乳白色的药膏涂抹在圆溜溜的肚皮上,咸鱼神态变得格外放松。
咱们会在此处休息两日,小郎君若是有闲情逸致可以出门逛一逛,云城四季如春、风景如画,倒是个绝佳的好地方。殷晏君收了手中的药罐:不过现在这个时候咱们可以用膳了。
恰在此时,文镜带着一群下人将膳食摆上了桌子。
即便是在叶太守的府上,这膳食依旧是赵姑姑一手打理,总归是太守大人府上准备的食材格外丰盛,也给了赵姑姑大展手脚的机会。
入了秋之后雨水极多,他们正用着晚膳外面便霹雳啪啦开始下起了雨。
近乎是睡了整整一天,用过膳食徐砚清反而精神了起来,玄尘道长在他房间书写经文,他便坐在窗前望着外面噼里啪啦的雨珠。
此处虽然是太守大人的府邸,但也并不显得多么豪奢精致,反而带着些许返璞归真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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