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而殷元霜转了转一双水灵灵的眸子:小郎君可见到西陵国那位公主了,传言说她贵不可言以后定然是要嫁给贵人的呢,这不公主刚刚成年,西陵国国君就巴巴将女儿送到了大梁,其意可想而知!
所以呢?丧批咸鱼嗤笑一声:封建迷信不可信,咱们要把眼光放长远一些。原剧情中的女主不就是「身带凤命」,现在又来了个「贵不可言」的公主。
这天下还有谁比官家还要富贵,西陵国国君不就是打着官家的主意才巴巴将自家女儿送了过来。殷元霜给了小郎君一个「你可长点心」的眼神。
所以这就是静安郡主今日请我去看美人的目的?咸鱼小郎君眨了眨眼。
殷元霜满脸无辜:这怎么能叫算计呢,我可真真是为你着想,就你这懒懒散散的性子,若是后宫真进了什么人还不得把你生吞活剥了。
信你就有鬼,咸鱼小郎君忍不住啧了一声:你说我怎么就交了你这么个损友呢!
本郡主应该算是你的知己好友才对,怎么能说是损友呢!殷元霜瞪大眼睛:难道说我还比不得兄长在徐小郎君心中的地位了?一生要强的静安郡主连自家兄长都要比个高低。
咸鱼小郎君一脸茫然,正打着嘴炮呢,怎么又提起了殷小侯爷?
不等咸鱼开口,殷元霜自顾自说道:也对,徐小郎君是个好男色的,我一个女郎自然比不得兄长,难倒说你竟然喜欢我家兄长?
这又是从哪里得出来的结论?脏水可不兴这么泼的,徐小郎君势必捍卫自己的名誉。
殷元霜摸了摸下巴:哦对,你如今怀着官家的孩子定然是喜欢官家才对。拐弯抹角了一番,殷元霜脸上露出满满戏谑的神色。
咸鱼小郎君下意识想要反驳,但是一时之间却又没能说出口,对着静安郡主一副「果然如此」的神色,丧批咸鱼颓然窝在躺椅里,拿了卷话本子挡在脸上:好困好困,本郎君要睡觉了。
行吧,不过眼下天慢慢冷了,小郎君要是真困了就回榻上睡。殷元霜刺激完了鸵鸟心态的徐小郎君果断表示告辞。
殷元霜一走,丧批咸鱼立马从躺椅里坐了起来,默然走到床边坐着发了会儿呆,其实说句大实话,道长说下那句「可」的时候,他心里确实有点儿不舒服。
就像是当初在徐家村李月瑶父亲在道长脸上抓出道道血痕之时一样的不舒服,是那种好像有人想要伤害、占据自己的人所带来的复杂情绪。
甚至这一次那种莫名的情绪要来得更加强烈一些,徐砚清隐约明白了道长在自己心中的意义,隐约明白了自己心中的变化却又忍不住有点儿不安。
于是小郎君干脆钻进被窝里,开始呼呼大睡,天大地大睡觉最大,有什么事情等睡醒了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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