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小郎君瞬间哭丧起来,小脸一副可怜巴巴的模样:如今我也是寄人篱下实在可怜得紧,郡主看看能不能赊
完全不用赊账,我去找官家要钱。静安郡主傲娇地抬了抬下巴:还有一点,你可是我静安郡主的朋友,所以谁都不用怕,再不济还有官家在,段然不会让任何人欺辱于你。
给了鸵鸟小郎君一个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眼神,殷元霜拍了拍手站起来:今日我要去探探西陵国那位锦姝公主,就不陪你玩了。
说完矜贵的静安郡主拔腿走人,很是无情。
丧批咸鱼继续窝在躺椅里,明明是在放空大脑,偏偏又想起了方才静安郡主胆大包天的言论。
不禁抬手轻轻拍了拍肚子,小郎君自然不是傻子,他喜欢上了道长所以将道长视为自己的人,所以对道长产生了强烈的占有欲
也对,道长那么好的人,他动心也是正常,只是徐砚清低头又轻轻拍了拍圆溜溜的肚皮,转而摇了摇头,算了算了,还是躺平顺其自然吧!
不就是动心了、不就是有喜欢的人了吗,有什么可怕的,老婆孩子热炕头也很快活的好吧!
想什么呢,这么出神?等到咸鱼小郎君从纠结到释然再到躺平的复杂情绪中清醒,他的一只耳朵已经沦陷。
瞪了一眼不及时通风报信的木瑜,丧批咸鱼漂亮的脸蛋上赶紧露出讨好的笑:阿娘您来了就来了,揪我耳朵干嘛?
苏氏笑得一脸温柔:怎么,我这个当娘的还不能揪儿子耳朵了?
没没没,阿娘想揪儿子耳朵,儿子这就乖乖凑过来,免得累着阿娘的手。咸鱼小郎君嘿嘿一笑。
苏氏抬手松开傻儿子的耳朵,在一旁的椅子里落座,端得是专属于侯夫人的温婉大方:小郎君如今也算是有名气了,当着各国使臣的面和官家亲亲我我
亲亲我我?什么时候的事儿,我怎么不知道?丧批咸鱼一脸茫然。
幼子傻不愣登让人随手就给骗走了,苏氏没好气地抬手捏了捏小郎君圆润的脸蛋:跟阿娘说说,昨日那样的大场面,你怎么就没点儿分寸跑到宫宴上去了?
小郎君苦着张脸,可怜巴巴地扯着自家阿娘的衣袖:阿娘,如今我算是明白了什么叫做交友不慎,昨日我真真就是被静安郡主坑了,明明说好去看舞姬跳舞
那也是你自找的,想看舞姬跳舞什么时候不行,怕是你自个儿不放心至于不放心什么,苏氏盯着幼子高高耸起的肚子,还能不放心什么,自然是不放心孩子的另一个父亲了。
嗯?小郎君不解地抬头去看自家阿娘,突然想起了什么:阿爹今天没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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