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恒不言不语,好似听不见,就那么拽着他回了正院,走向驿馆给他们安排的房间。
啪地一声,赫连恒另只手用力推开门,就见北堂列和景昭正在下棋,双双被这开门声吓到。
主上宗锦?北堂列疑惑道。
哥,你不是说出去逛逛么
都出去。赫连恒淡淡道。
那两人对视一眼,谁也没有忤逆赫连恒的意思,也未多问倒也无需问,这架势一看便知,是宗锦又捅了娄子。
现在总可以放开我了吧?嗯?宗锦还在说,我也是为了你好,你要是一时着了道,就答应了西鹿怎么办?
话语间另外二人乖乖出去,替他们将房门关死。
赫连恒这才道:你在外偷听多久了?
我,我宗锦全然没料到,男人张嘴居然率先会说的是这句,我就路过,没偷听。
不是出去逛么?就逛到西偏院了?赫连恒说,刚好就逛到了门口,刚好听见我与她的对话,刚好闯进去?
这一串刚好意味深长,说得宗锦霎时哑口无言。
他突然停住,浅叹了口气,再挑眉看向赫连恒的双眼:我承认,我是在门口听了几句,但绝对不是偷听。
那是什么?
我看到白鹿弘离开,以为你已经被那女人放倒了。
就是自白鹿弘走后,你便在那里偷听了。
都说了不是偷听!宗锦嚷嚷道,你要我说几遍,不是偷听,老子是正大光明地听!
二人站得太近,男人垂下眼眸看他,他竟然连睫毛都能看清楚。
对视不过片刻,宗锦倏地甩开他的手:我不过是怕你被人算计而已。
你闯进去也是怕我被算计?
我闯进去是因为,因为宗锦抿了抿嘴,我是来跟你讲道理的。
哦?那你说说,有什么道理能让你在外偷听主上说话。
宗锦越发不爽,心里憋闷难受;他哪有什么道理可讲,不过是觉得赫连恒这个狗贼不应当娶白鹿弘的女儿罢了。但就是打死他,他也不会承认自己毫无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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