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恒的唇贴在他耳边,口吻淡泊,声音却好似半壶浊酒:帮你一把。
前次与赫连恒做这般亲密之事时,他浑然不知,只像一场痛过快活过的梦。而这次,那该死的淫药好生厉害,他虽动情得厉害,脑子却清醒到了极点。
他知晓男人是谁,知晓男人在做什么,知晓自己是副怎样的丢人样儿却没办法严词叫停。
赫连恒带着他上下捋动几十下,仿佛是嫌这样不够趣味,突兀地又停了手。正在攀升的快感叫人掐断,宗锦难受得直皱眉:你是帮我还是折磨我?
自然是帮你。
我看,我看你是想杀我
他话音未落,赫连恒的指尖便钻进他掌心,力道不重但不容拒绝地将他的手拨开,自己取而代之,握住了那处硬挺的物事。别人的手终究跟自己的手是不同的,被别人掌握脆弱处的危机感都成了诡异地刺激;更莫说赫连恒掌心的凉意裹住他的火热,那滋味像是三伏天浸在冰泉中,爽得他脚趾缝都要撑开。
宗锦没了多余的话,再张嘴只有愉悦的喘息。
男人的唇顺势往下挪,贴着他的脖颈轻吻。
赫、赫连,宗锦仓皇道,松手
嗯?
松手
赫连恒仍慢条斯理地吻着他的侧颈,手的力道却愈渐加重:为何?
我!
蓦地,宗锦咬紧了牙,仿佛被什么扼住了咽喉般,呼吸骤然停住。胯下那物事不争气地在赫连恒手里搏动数下,湿润浸透了布料,还有些滑落下来,弄脏了男人的手。
赫连恒缓缓松开,却没将手抽出来。
他正心跳,跳得猛烈异常。
指间的粘腻似在烧着他的理智,难以名状的欲望突然掀起了风浪。
宗锦好半晌才吐出那口闷在心头的浊气,眼眸却没清明多少,仍旧迷离地看着他:这药好厉害。
嗯?
你既然要帮,宗锦说,那就送佛送到西。
他一边说,一边难以自持得挺腰,硬是将仍旧勃然的性器蹭进赫连恒粘腻地掌心里。男人会意地抚摸过几下脆弱敏感的前端,抬头咬着他的下唇道:我可有什么报酬?
宗锦皱起眉,在快感的浪潮中不自觉地抬了抬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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