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迟府里无人伺候你么,男人说,堂堂家主,这些事该是有人替你做才是;你也不像是天生手巧之人
赫连恒难得的话多,宗锦瞬间便被带跑了心思,顺嘴回应道:我又不是崇儿我是说我弟弟,他喜欢有人伺候,我不喜欢。
可你毕竟是家主。
家主就必须有女人伺候么。宗锦反问道,女人太麻烦了,我嫌碍事。
我也并未说,是要女子伺候。
宗锦瞥了他一眼,满是不爽。
他当然会从赫连恒这话里想到女人他满心以为男人是在问他,为何没有娶妻。想到娶妻,他便想起赫连恒早就过世的亡妻。若是爱慕他多年,怎的还能心安理得地娶妻?
宗锦越想越觉得不爽快,索性道:赫连恒我看你叫赫莲花得了。
?
一边说什么爱慕我多年,一边早早娶了妻房,宗锦道,如今还腆着脸暗暗探听我的私隐,被我戳穿又装成这副清水白莲的无辜样,烦人。
男人怔了怔,眼都睁大了几分,尔后便忽地笑弯了眉眼。
你笑什么啊你还笑,我是在骂你,你听不出来?
笑你原来这般在意我曾娶妻。
老子说了半个字的在意?
你且说你的,我且听我的。
王八犊子。
任凭宗锦口出恶语,赫连恒笑意不减毫分,末了再解释道:我与她自幼定亲,她身患绝症,原是要悔婚的。我执意要娶,为了尽家主之责,也觉得这般最好便不用再强迫自己与他人情好。方才我却无探知你私隐之意,只不过好奇罢了。
好奇什么?宗锦没好气道,我自小就到处受伤,又不喜欢他人碰我,早习惯了自己处理伤势,有什么不对么?
没什么不对,很对。
饶是赫连恒顺着他的话答,一丝都不反驳,他仍是觉得自己占了下风。
反正与赫连恒的口舌之争,他总讨不到好对方没皮没脸,还喜欢演道貌岸然;他刚正不阿,有话直说,自然是胜不过的。
宗锦手没停,脑子里捋了捋方才这话是如何引到这些事上的,后知后觉自己被带偏了,便再凶巴巴地重申了一遍:我刚跟你说的话你有没有听啊,以后不许替我挡事,我又不是什么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