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怕赫连恒反驳,他又接着往下说:况且你为何要替我挡,你这不是多此一举么?明知我穿了软甲,还要替我挡,那暗箭根本就上伤不了我
他说着说着,突然福至心灵:哦我明白了,你这是故意让我欠你的情?你可真阴险
但他没想到的是,赫连恒居然迷茫地问了句:什么软甲?
?宗锦也迷茫了,手一顿,抬眸与他对视,在城楼上你命人准备的衣服里,夹着一件金丝软甲那不是你给的?
我丝毫不知。
哈?你别跟我演啊,宗锦说着,单手扯开自己的领口,就是这
可领口之下,只有他身上裹着的纱布,丝毫不见软甲的影子。
什么?
你行了你别装了,小倌不耐烦道,肯定你是命人给我换衣服的时候脱去了你这么爱演,不去唱戏真的可惜了。
我确实不知。
赫连恒说得认真,甚至蹙眉。
宗锦细想了片刻从他在林地昏厥,再回到岷止城的经过,他最后一次见到那件软甲他从洞窟中醒来,软甲便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草草包扎上的纱布,和黑衣。纱布和黑衣他细看过,看不出什么名堂来。
一时间他连上药都停了:在城墙上换衣的时候,有人在我的衣衫里放了一件金丝软甲,我还以为是你给的
软甲呢?
我醒来之后便不见了。宗锦说道,我在林地里受伤昏厥,有人救了我,还替我包扎好;如若不然,我也不会被他们怀疑是内鬼足足一日才回来,还安然无恙,甚至连伤都包扎好了,被怀疑也无可厚非。
有人救了你?
嗯,我没有完全昏死,那人是在我倒地之后出现的;等我再醒来,就在一处洞窟。说起正经事来,两个人的神情都变得凝重。
宗锦梳理着记忆,将所有事全盘托出,一丝一毫都没打算隐瞒赫连恒。
就好像他与赫连恒,原本就是身处同位的两个人。
直白的信任就藏于这些话语中,逐字逐句说给了赫连恒听。
后来我从洞窟回来,大约花了半个时辰,所以那处位置该是离岷止城不远;且一路上人为的痕迹极少,很安全,大约也是经过一番算计的那人貌似是希望我务必活着回来。宗锦说着,手再度动起来,继续给赫连恒的小腿上药,话也没有停,且那洞窟里有刀刻的字,写着离开赫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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