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不是酒坛?
宗锦的眼睛都亮了,馋得口舌生津。
但赫连恒的性子他也算清楚,决定了的事任凭他说什么也没有改的余地。若是他想喝酒,那就得像个法子将赫连恒支开。
好了。赫连恒道,若是你还饿,我便命人送些食物过来
不饿,不饿,宗锦道,一点都不饿。
我看你像是有什么打算。
我能有什么打算。宗锦收回右手,试着握了两下拳,我就是觉得无聊得紧。
还想回去殿上?
倒也不是,找点别的事做也可以。宗锦说,要不然,我们俩练练。
又想跟我过招了?
是啊,不可以?现在你八成赢不了我。
何以见得?
宗锦认真道:那时打不过你,无非是因为还不熟练左手运刀;现在熟了,单打独斗你赢不了我。
这话恰好到处地激起了男人些斗志:那若是你输了?
想下注?
嗯。
嘿,我竟不知道你赫连恒也好赌。宗锦道,这样如何,若是我赢了,你就让人抬几坛子酒来,我们今晚不醉不归。
若你输了?
输了我便忌酒一个月。
赫连恒好似有片刻动心,但很快又摇头:你伤势未愈。
好了,都好了,吃了肉就好。宗锦道,早都不疼了还是你怕输给我?刀还是箭?还是比刀,射箭我自认不如你。哦对,我的刀,在殿前收着了,你去替我拿来?
我命人去
宗锦皱眉,认真道:那是尉迟家代代相传的刀,这到处都是乐正的旧仆,我不放心。
赫连恒思索了片刻,他又趁热打铁,一双杏眼巴巴望着男人:你去替我拿,不行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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