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唔、唔!
宗锦快喘不过气了,开始奋力挣扎,手便不自觉地伸向赫连恒,试图将人推开。
他掌中的新伤轻微作痛,拉扯着他时不时清醒。
但男人不好对付说当下的赫连恒是色欲攻心,不如说他是在发脾气他的手才触及对方的身体,赫连恒便不客气地抓住他的手腕,倏地拉到了他头顶;他又用另只手去抵抗,结果却毫无区别。他只知道赫连恒比现在的他高大了不少,却从不知道男人的手掌这么大,手指这么长,能用一只手将他两个手腕交叠着控住,死死摁在床榻上。
动作间华服的袖子滑下来,叠在宗锦肘间,露出他白皙的手臂。
吻终于暂告段落,男人制住他,盯着他,漆黑的眼眸中藏着无尽的火,像是另一个人。他的视线在宗锦的脸上游离,如同什么有形之物,正在细细抚摸宗锦的每一寸皮肤。从微蹙的眉,到泛红的眼,再到水光勾人的唇;赫连恒呼吸粗沉,喉结上下地动了动。
不是惦记你的伤,我早想这么做了。
不同于平常的措辞,赫连恒的话说得很直白,一边说着还一边往前再压近两寸。
男人锦衣华服下赤裸坚硬的欲望便摁在了他双腿间脆弱处。宗锦短促地抽气,眉头皱得更紧:赫连恒,你还要不要脸。
不要。赫连恒再度埋头下去,在他颈窝里舔吻吮吸。
宗锦只觉得痒,好痒,痒到了骨头里。无论他如何想将手抽出来都是徒劳,而脖颈藏也无处可藏,男人为所欲为,他无计可施。
另只手无声无息地摸进他的衣摆中,顺着藏在衣衫下的裤腰一路往侧找到系带,再好不留情地扯开。
你又想强暴老子是吧?反抗无能的宗锦如是问。
话未免说得太难听,赫连恒在他耳边说着,手在他胯间碰了碰,你情我愿的事,如何能叫强暴。
别碰!!你手往哪儿碰呢?!!
无论他说什么,失了平常的气势后,在赫连恒耳里都与情话无疑。
赫连恒早就想这么做了。
早就想脱去他的衣衫,亲吻他的身体的每一寸。
若是要追究是从何时开始想的,那大约可追至许多年前,在他意识到天底下只有一个人能让他觉得有趣、觉得想要时,他就这么想了。
赫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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