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景昭的心意,更知道这根簪子的分量;却不知道此时该说什么,才能安抚安抚少年的心。
却是景昭自己再开口:也再无机会送出去了,现在能帮上忙也不错。只是无香姐下葬时我已经离开轲州,不知道她会不会怪我,明明喜欢她,却没送她最后一程。
【作者有话说:这个烂小说,仿佛没有尽头
我太难了】
第一百八十章 东进(上)
就是说,你爹没死,其他的没什么了。看守很不耐烦,说完便转身要走。
哎,哥,哥,等等平喜急急忙忙张开手,拦在他面前,接着便又堆起谄媚的笑,点头哈腰道,我知道辛苦哥了,但但他们没让你带点什么话给我么
那看守倒也是个实诚人,虽是打心里看不上平喜这些贱籍,但拿人钱财与人消灾,既然是收了那个四三零的簪子,该带到的消息还是得带到。他这才想起自己袖口里还藏了张字条,便拿出来递往平喜:还有这个。话和东西我都带到了,别再找我了啊,要是叫人知道我与你这么个贱籍来往,指不定怎么嘲笑我。
平喜赶紧接下,将字条摊开来看可他认识不了几个字。
那字条上就写着什么草,什么北,什么面,平喜断断续续地认着,越看越像是食谱。
他余光瞥到那看守已经走到了街角,就要转向,便抓着字条赶紧赶忙地追过去:哥!哥!再等等!!
看守虽说满脸的不耐烦,可听见他叫唤,到底还是脚步顿了顿。平喜就抓着机会跑到他跟前,将字条一递,道:哥,我不识字您能不能帮我,念念?
有什么好念的啊。看守道,你不是有病吗?那俩人说这是你爹给你写的方子,你直接拿去药房抓药就得了。别再找我了啊,赶紧滚蛋。
药方子?
平喜不由地愣了愣。
他可没什么病,平日虽说要干不少粗活脏活,但自个儿知道自个儿是病不起的,反倒是对风邪伤寒很是小心。
那这药方子究竟是什么?
再抓着那位看守问,只怕把人问烦了,下回再想递什么消息进去就难了。
平喜只能另想出路。
采石场方向叮叮哐哐的敲打声不住地传来,平喜往那边深深看了眼。他不知该喜还是该悲喜自然是喜他爹还活着,而悲,则是悲就算知道爹还活着,他也什么都做不了,无法与他爹相见,更无法将他爹从那个吃人的采石场里救出来。
忽地,他捏紧了字条,转头朝乌城的城门处快步走去。
叔,凌叔,你识字,你替我看看,这上头写的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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