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端端地提第一美人作甚,赫连恒在他耳边无耻地问,夫君嫉妒了?
你是不是哪里有毛病。
嫉妒也无妨。
谁他娘的嫉妒,我怎么就嫉妒了,本来就是这么回事,又不是我胡编乱造的。宗锦没好气道,怎么一个月不见,你越来越无耻了?
哪里无耻?赫连恒道,我说的都是本心。
还不够无耻啊?你的本心就是无耻?
知愈加严耻也罢,无耻也罢,都是小事。
是吧,眼下的大事的是是我终于找回你了。赫连恒又开始强硬地接话,其他的都是小事。我说赫连恒,你家里就没教过你什么叫非礼勿言吗?没有。算你狠。
见宗锦还活生生的在他面前,还跟以往似的能与他争口舌,赫连恒的心无声无息地放了些许。
没等宗锦说话,他接着道:接着说你想问的事。
嗯,说。
白鹿弘本就有依附之心,不然为何要嫁女儿到我赫连家。
我看你根本就是惦记第一美人吧?宗锦道,我根本没想问他女儿的事。
你安心罢,要娶早便答应了,何须等现在?
什么叫我安心好了不说这些了,等回了轲州,多少私话我都陪你说。我什么时候说我想聊这些了?分明是你我便顺水推舟,告知他我打算与皇甫争一争。赫连恒,你这不让人把话说完的毛病什么时候能改?
二人在马背上小声说着,似争论更似打情骂俏。
前面要去的新宫殿也好,后面跟着的大批人马也好,天地间的一切好似在他们眼里都消失了。
只剩下彼此与夜,慢慢纠缠。
白鹿弘不蠢,知道几十年的群雄征战就快到尽头了,他们西鹿没有能力争,依附一方反而能保全族人。赫连恒淡淡说,依附赫连当然好过依附皇甫。
确实,况且湖东与皇甫关系密切,他肯定不想跟东鹿继续做同族。
安排便就这些,说说你。
宗锦茫然:说我什么?
怎么到的东廷,怎么进的那里,赫连恒声音哑了哑,还有北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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