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是不算疼最疼的时候已经过了可疼起来,宗锦就两眼发黑,随时都有可能昏过去。
然而他心还悬着,没看到赫连恒旗开得胜,他如何能安心昏倒?
为了转移些注意力,他只能对平喜开刀:喂,你怎么会在天都宫?
平喜满脸不爽,他不仅被迫做了自己不想做的事,还摔得腿肿成猪蹄:要你管?
我当然得问,宗锦道,不然怎么论功行赏?
平喜倏地看向他:怎么赏?
主事之才你是没有,赏你些银子还是可以的。
嘁,谁要你的臭钱平喜小声骂道,你说话根本不作数,以前说有报酬,最后呢?我才不会上第二次当。
爱信不信,宗锦也不爽,你若真帮着皇甫淳害我,你现在都死在城楼上了。
谁帮皇甫淳啊?!我他娘的是吴吴?我懒得跟你说!
二人正吵着嘴,漆如烟说:包扎好了,血暂时止住了
谢了啊,江家媳妇儿。宗锦说着,就要扶着桌面下地,包扎好了我跟进去看看情况
一句江家媳妇儿直接将漆如烟的脸都说红了,倒是江意,不为所动,连忙去拦:不可以!
你少管我!
就在这时,外面突然马蹄声阵阵像打雷一般,吵得人连话都说不出。
江意警敏地立刻跑去窗边,戳破纸窗往外看
赫连家的兵马如潮水涌入,一面面四棱旗在雨后初晴的苍穹之下飘扬。领头人的背影江意一看便认得出,宁差;但宁差并未注意到这家门窗紧闭的店铺,他正率大批兵马叫嚣着冲进天都宫。
胜负已分。
这一刻,身为赫连恒身边近臣,却不能在旁看着,对江意而言也实为一种遗憾。
是不是其他人马到了?宗锦,江意倏然回头,我带你进去可以,你只能与我共乘一骑。
宗锦眼睛一亮:没问题!
燕燕,他再看向漆如烟,你就在这店里藏好了,事了了我就回来接你。
漆如烟偏过头,并不看他,有些娇俏道:我才不用你操心,你要做什么,便做好了!
嘣!
一声意料外的爆炸声响起,赫连恒满身浴血,手中的弓竟稍微停了停。他下意识抬起头,接连着又是一声嘣地爆炸声从远处而来;随即,灰蓝的天空中升起两束绿色的烟,叫风吹得弯弯扭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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