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翎:“……”
系统奸笑一声:“好的,宿主小哥哥,您已默认选择发情加男主,共消耗一万冥币。”
江翎:“?!!”
这绝逼是在报复。
“池述!池述!”随手关了直播,他只能凭本能喊着他的名字。
没有人回应他,他还不听地喊着,脑子里浑浑噩噩,身体□□焚身似地难受,江翎狠狠一拳砸在墙壁上,得让新鲜空气透进来,抄起一块儿破木板,江翎狠狠砸在老旧的玻璃窗上,玻璃应声碎裂,新鲜地空气让他稍微清醒了几分。
可还是于事无补,拉扯着卫衣,他难受地不行,胳膊肘被人拽住,江翎眼前有些昏花,听不清也看不真切,跌进一个冰冷地怀抱,雪松气息扑面而来。
他摁着来人的头一顿猛亲,两人在地上滚作一团,顾不得烟尘有多呛,江翎一下子咬上他的喉结。
“我想要你。”
他轻轻地轻轻地,附在池述耳边小声地说,他的五感越来越不真切,只剩下人原本的欲望,他不敢乱动手,有些委屈地等着池述的回应。
这感觉真是,一言难尽。
池述没有回应他,也没推开他,冰凉地手指抚摸过他的脸颊,似曾相识地感觉呢!
一阵脚步声由远及近,江翎被拎着帽子拽起,腺体上扎进抑制剂,他不可置信地看着袁扁头。
是哪个孙子把鬼子引到这儿来的?
……
他们四个Ala老老实实站在袁扁头办公室门口,等待着身上的余兴散去,袁扁头还带着学生在搜旧教学楼,还没找到刘兰栎跟辛尧。
江翎叹了口气,天都亮了,马上早课了,站在这大庭广众之下,还真是屈辱又烦躁。
胡凉朝他靠了靠:“翎哥,以后您就是我亲爸爸,要不是你给我注射了抑制剂,我就要原地日空气了。”
江翎:“……”
叹了口气,项博道:“昨天刚从袁扁头办公室逃出生天,今天又要二进宫,我老爹要知道我在学校犯事儿这么频繁,我就活不长喽。”
“还是关心下栎子吧,这跟辛尧两人,孤Ala寡ega的,不出事就出鬼了。”胡凉叹叹气。
“咦咦咦,栎子不是易感期吗?那可真是干柴烈火啊!”
“哎。”项博重重叹气,“兄弟们准备份子钱吧,做好随礼的准备,栎子没准儿要当爹了,不对呀!栎子不来事了吗?”
江翎安静地看着,站在走廊另一侧的池述,他正没什么表情地低头,打量着自己的限量版球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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