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枫邀功道:“翎哥,我没敢躺下就等你回来呢,我还贼听话,听见你大叫都没……”
“闭嘴。”江翎一声怒吼,吓得梁枫热缩了一下。
池述无波无澜地点烟,吊上烟,才转头安慰小朋友:“小梁没事,你哥更年期。”
江翎拼命压抑着,真想打爆池述的狗头,他生气了,他要跟这该死的野男人冷战。
把卫衣一脱,扔在床边儿,他□□着上身推开卫生间门。
江翎:“小梁,你要敢放门外什么东西进来,或是放门内什么东西出去,我就打断你的腿。”
话音刚落,他“嘭”一声摔上卫生间的门,小梁腰背挺直,一副自己乖乖什么毛病都没有的样子。
池述绷不住冷冰冰的嘴角,噗嗤一声,笑了。
梁枫实在道:“池哥,我头回见你笑。”
池述认认真真地抽着烟,好似自言自语:“你哥脾气有那么臭吗?”
以前怎么没感觉。
小梁斟酌片刻道:“翎哥人真的贼好,至于脾气一直这样。”
趴在卫生间门上听墙角,自动忽略前半句的的江翎:“……”
池述懒懒说:“人到更年期了,委屈你了。”
欲言又止的梁枫:“池哥……”
池述特意提高音量:“上床睡,让你哥打地铺。”
梁枫可怜巴巴:“池哥,我不敢啊……”
江翎赶忙扑了把脸,擦着脸推开卫生间门:“小梁,上床去睡。”
小梁:“……”
瑟瑟发抖地爬上床占了个边边。
第二日九点,维克多先生准确地出现在洋楼的客厅中,他还是同那日一样,穿着白色素面燕尾服,胸前口袋里插着白色手帕。
“尊贵的十位客人,你们好,我是维克多·泰勒。”
江翎一一扫过客厅的人头,不包括NC在内,总共三十五人。
也就是说,一夜下来,二十五个什么东西,混在了人群中间儿。
维克多先生重复着那天同样的话语:“我的妻子米洛因为一些状况,要晚回来几天,我十分想念她。劳烦各位艺术家,作为我的贵客,请你们为我妻子作一张肖像画……”
众人不安地询问着维克多妻子的长相,江翎却心思飞远,究竟该怎么离开这里呢?
众人惶惶不安。
“……今晚的晚宴就举行在餐厅中,请各位务必赏脸。”维克多先生说完,便离开餐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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