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无趣, 便当听个响吧。我将你的禁制解开,让你可以听到看到。宁文热情道。说完还不忘叮嘱他:虽然我喜欢你, 但是你不能趁我离开就走哦。否则我会生气的。
林初没吭声, 阖着眼睛点点头。
宁文这才一步三回头, 恋恋不舍地离开。
茅屋门前,空中的景象跟随着宁文,直到他站在一个白衣男人的跟前。
你来干什么?宁文拧着眉,眼里的嫌恶一闪而过, 还是轻轻吸了口气, 不耐烦问道。
为何封了这里?白成对他的态度已经见怪不怪了。边飘在空中, 袖子一掸,故作威严道:你留了个人进来?他在哪里, 对你的修为可有益处?带我去看看是个什么样的。
苍蝇太多我嫌吵。宁文板着脸,微抬起下巴倨傲道。他是我看上的, 跟你有什么关系?
放肆。白成的脸立马耷拉下来了。背着手, 威严道:宁文, 莫要忘了,本尊是清衍宗的一宗之主。
所以呢?宁文不屑地席地坐在草地上,漫不经心道:你清衍宗的宗主,总不能一直这幅作态。
答应你们留在这里,让你们供我修炼是我心血来潮。要是知道你们这般烦人,我才不会选你们
外面的唇枪舌战让林初看得有些熟悉。清衍宗即便百年过去了,也还是这副丑恶的嘴脸。倒是宁文说话咄咄逼人,不肯吃亏的样子,让林初一愣。
宁文身上,颇有几分自己曾经和清衍宗讨价还价,得来资源的风姿。
不知道怎么回事,他总是能在宁文身上揣摩出一丝熟悉感。可那丝熟悉感来得莫名其妙,每次细细回想的时候,却总是找不到和他重合的人。
刚出神,便见白成从袖子里拿出一张丝帛出来。墨色的字迹在阳光下闪着灵气的光,隐隐带着天罚的气息,让林初有些不适。
我清衍宗爱惜人才,才处处忍让与你。这契约与你命运相连,你若是再不识好歹,就休怪本尊翻脸无情了。白成肃然道:你拉进结界里的人是谁?可是他宗之奸细?还是你早已于清衍宗有二心?
我何曾跟你清衍宗同心协力过?宁文听着白成的话有些想笑,丝毫没将白成手里的命契放在眼里。他觉得自己在遇到林初的那一刻便像是被蛊惑住了一般,颇有一股飞蛾扑火的冲动。好似只要有了林初,一切都不再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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