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者她肤色极其白润,有时候手稍微捏重些都会红,更遑论是今日磕头跪拜。
但她又看着方惟彦道:你和我跪了一样,你是不是也这般,我看看?
旋即又要作势挽他的裤管,方惟彦忙道:我无事,我们家好歹也是武将世家,我也是自小学骑射。只你这里我去找药油。
不好,我不喜欢闻药油的味道。蜜娘摇头。
方惟彦皱眉:那要不要揉揉?
蜜娘笑着点头,好。
二人顺势去了床上,床上放了一床蚕丝被,不知道是不是生怕她俩不睡同一个被窝,故而只放一床被子。
她的双腿很修长,脚没裹,大大方方的伸着,脚指甲透着粉色,莹润白皙,只是膝盖那里的青黑色有些碍眼,他替她揉的时候,难免心思有几分旖旎。
明日我们要做什么?蜜娘好整以暇的看着方惟彦。
拜见本家亲戚,还有老家的亲戚。之后你就跟着太太,看太太有什么吩咐。
哦。
见她噘着嘴的模样,方惟彦笑道:怎么了?
蜜娘摇头:没什么,还是不敢相信我都嫁人啦,我居然成了别人的妻子。
她又对他招招手,别提我揉了,我替你也揉揉手。
这就叫礼尚往来么?
方惟彦觉得她真的鲜活,非常的鲜活,凡是不以利益为目的,而以本心为目的,这才像个真正的人。
别揉了,我不用。方惟彦轻轻摩挲着她的下巴。
往下看去更是血脉喷张,肚兜上的小荷才露尖尖角更是让人想入非非。他的耳畔有浅浅的呼吸,如兰芳气息喷洒在脸上,沁入心脾。
龙凤烛正噼里啪啦的烧着,今夜都要点着,只见她头发松垮垮的散落在鸳鸯戏水的红缎枕头上,肩头露了出来,如白壁一般,整个脖颈弧线优美,他犹豫了一会儿,将她搂在怀里,抱了个满怀。
她整具身子宛若冰肌玉骨,入手时顿觉绵。
蜜娘想起前世因为常年节食,行房事后之后一两天都会下体微微有血,又自觉有些害怕,一时觉得自己身体养好,本该享受鱼水之欢,一时又害怕起来。
察觉到蜜娘的异样,方惟彦尽管也有些紧张,还是安抚道:我知晓你琵琶弹的很好,你看看我的指法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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