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闺友们聚了之后,隔日蜜娘坐马车去东安侯府请安。
现下虽然分家,但初一十五蜜娘还是要去东安侯府请安,她过来的时候,常雨珠正带着女儿在外吃点心,见了她连忙招手。
蜜娘知晓,常雨珠这是又有什么八卦事情了。
她现在成日家就是打听这些,而且好和自己分享。
弟妹,有何事?
常雨珠道:别的事情没有,倒有一桩新鲜事,信陵侯夫人曾经打死妾侍,残害庶子的事情被人告到衙门了。
她对旁人倒是还好,对信陵侯夫人十分在意,当年信陵侯夫人威胁她,她可是怀恨在心。
蜜娘挑眉:她这个人残害庶子我丝毫不觉得例外,只是现在才闹出来,有些不凑巧了。
现在闹出来才好,信陵侯世子被顾望舒打了一顿之后,又成日养□□,办事不力,小儿子听说也不大成气候。如今那府里也就指望着顾指挥使了,顾指挥使对皇上还是一贯十分忠心的,只是秉公执法。
常雨珠说这话,还有些痛快。
能够状告信陵侯夫人的事情,应该只有顾望舒能做的出来,她曾经听方惟彦提起过顾望舒是歌姬之女,被信陵侯带回府上惨遭凌虐。
这个人其实离他很久了,蜜娘起初见到他时,还会害怕,现在却全然当陌生人,大抵是前世和今生许多事情都不一样了。
如方惟彦这个人,她怎么也不会想到这辈子和他做夫妻,居然还那么合适。
上天实在是太宽厚待她了。
信陵侯府
信陵侯夫人指着顾望舒道:是你,是你对不对?是你这小杂种做出来的?
她丈夫妾室多,庶子不少,这些人跟讨债鬼似的,全部都是来分她儿子东西的,要怪就怪她们自己福薄。
这个小杂种,命太硬了。
她本以为他会和蝼蚁一般,却不曾想他竟然有朝一日会如此。
顾望舒很是淡漠道: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夫人若没做,此事自然与您无关,可您若是做了,怕是国法也难容。
他等这一刻,实在是等的太久了,平日信陵侯夫人管家很严,很难查到什么,近来终于有了破绽,他找齐了证据,等的就是今天。
信陵侯夫人冷笑:你管着锦衣卫,我就是无罪,也会被说成有罪,既然如此,我要进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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