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
“呵,”男人笑了笑,抬手将烟点着了,眯着眼道:“方老板贵人多忘事啊,自然不记得有我这么一号人物,但我可是无时无刻——不在惦记着你。”
他把最后一句话咬得极重,话中的狠厉如同毒蛇般往上钻,听得方琸极不舒服,他皱了皱眉,“抱歉,我确实不记得你了。”
男人并未对这话予以回应,反而把目光转到了站在方琸一旁的青年身上,饶有兴味道:“新姘|头?”
话语中透露出的侮辱性意味太浓,方琸脸色彻底冷了下来。
说他没关系,但当着他的面说姜槐,他一点也忍不了。
见人冷脸,男人笑得更开怀了些,五官挤压起来,眼角那道疤痕便格外触目惊心。
“真不是我说,你这个孙子未免也太‘孝顺’了一点。”
“把爷爷气死还不够,连新搞上的男人也要迫不及待带回来,我没记错的话——”
男人将烟拿远了些,冷笑道:“离你爷爷刚死,还没几年吧。”
方琸唇色一白,还没来得及开口,身旁那个人忽然向前一步,将他整个人都密不透风地挡住了,严严实实地护在身后。
姜槐气场太足,单是什么也不做地站在那儿,也给人一种不敢轻举妄动的气势,此时,他淡淡一笑,“还有什么?说吧,我听着呢。”
男人摸不准他的来路,到底不敢太放肆了,但嘴上也没闲着,“不就是个卖屁股的,护得这么紧,你一个晚上给他多少钱?”
“一小时一万,”姜槐顿了顿,自若道:“他给我。”
姜槐接着道:“怎么,你也对我有兴趣?”
男人的神情诡异地凝固了一瞬,眼里那丝畏惧瞬间烟消云散,随之而来的是浓重的鄙夷和高高在上的优越感,嘴上道:“你们城里的鸭子倒是挺贵的。”
“是挺贵。”
姜槐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上前两步。
男人还没反应过来,忽然感觉双肩错位,腰间随之传来钝痛,整个人都不受控制地跪倒在地。
这也就是一瞬间的事,他冷汗顿时下来了,拼命挣动着,“你,你干嘛——”
这一动,顿时感觉双肩传来骨头打磨般的疼,疼得他面容扭曲,只能一阵一阵地发出嚎叫。
姜槐就这么在他身后淡淡道:“忘了说,我专业打手,一小时一万。”
“这还是开的友情价,便宜你了。”
作者有话要说:
某日,方琸犯错。
姜槐:你亲我一口,我就不生气了。
方琸:啵。
又某日,姜槐犯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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