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月大抵也看明白三人之间的关系,亲眼见到的三个人之间的情感纠葛,她心疼凌偲影但更多的是不解,一段婚姻里,没有爱情和自欺欺人的虚与委蛇,还剩下些什么?看着凌偲影脸上的淡漠,哀莫过于心死。
当然这是黎月自己心里所想。
反观自己,又何尝不是游走在婚姻的边缘线。
季司深见小妻子不说话,知道今晚的所见在她心里泛起了涟漪,大掌压下她放在大腿上的小手,疏导,“你不是凌偲影,我也不是南黎川,别乱想。”
黎月看了眼季司深,目光转向窗外,一路向后退的植物,建筑,心里唏嘘,“你说一个女人到底有多爱一个男人才愿意将自己困在一个名存实亡的躯壳婚姻里?偲影姐好可怜。”
她在怕,怕自己会不知不觉栽倒在季司深的温柔乡里。
林以萱的话游荡在心间,仿佛成了她每一次对季司深悸动的阻碍力。
每一次她向前一步,总会提醒她适可而止,不然就是深渊。
“我不回答假设性的问题,”季司深余光扫过黎月的脸,暗淡无光,便知她将自己代入了,“都说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兴许两人都没看透各自的心。
黎月叹气,“唉,爱情怎么就这么难,都将两个人绑到一起了。”
季司深才知道小妻子该死的敏感细腻心思,多愁善感,他无奈的摇摇头,曲起食指和中指,往黎月的额头,一个温和的敲打,“少看些没营养的肥皂剧,思想都贴墙上了。”
“深叔叔,你还知道什么是肥皂剧啊,佩服佩服。”黎月捂着自己的额头,眼珠子转了转,故作调皮。
“废话,把我当什么了,山里出来的猿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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