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底你还是在躲避你的责任!”
霍晖年凝眉,看着面具男。
“责任这一说,你心里比谁都清楚,我们和颜悦色的相处不好吗?”
霍晖年伸手拉过黎月的手腕,拉着她往黎月的车子方向走去。
“你还能开车吗?”
黎月被问得有点懵,难道她刚刚不是自己开车来的?车子还能自己走过来。
“我的意思是,你冻得手都僵了还能开车吗?”
黎月恍然,点头,“能!”
只应了一个字,她突然觉得自己的牙齿在打架。
霍晖年将她给推上了驾驶座,自己则绕过车头,不紧不慢的上了黎月的副驾驶座。
临上车的时候,他深深看了眼面具男,叹了口气。
坐上车,关上车门,摇上车窗。
侧脸,见黎月一直在大口呼气。
想来刚刚被吓得不轻。
霍晖年摇头,真是个逞强的女孩,跟黎幻之一个性子。
“别怕,他暂时不会伤害到我们。”
霍晖年用他一贯慈祥和蔼的声音安抚黎月。
“我都知道了,要你说,我早就被吓死了。”
黎月呼了口气,缓了缓自己的呼吸。
“走吧,先离开这里。”
霍晖年目光看着车前,没有再看那面具男一眼。
今天的事情,他知道他是想让自己心痛,可是黎月这孩子不按常理出牌,情绪时而高涨时而低落。
他没能得到自己欢畅的。
指不定下一次还会想到什么。
反正以后要小心便是。
人的心理一旦对一件事情扭曲了,那么心理就会产生变化,有的人能自己慢慢化解之,有的人却成了心里的执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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