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煊笑的更勉强,“我——”
张僅笑了笑没理他,走进教室。
看着又开始复习的罗腾,张僅叹了口气,“谢谢。”
罗腾抬头复杂的看了他一眼,也叹了口气,“你记住,我打人不会是为了任何人,只是因为他们侮辱了我的人格。”
沉静,张僅叹道“无论如何,我都要谢谢你。如果我是出手,他们的手臂今天恐怕就要废了。”
罗腾眉头一皱,“你——”
张僅苦笑道,“和你一样,我忘不了那次事,我也忘不了她。”
罗腾想了想,“也对,听说张叔已经和刘叔给你们定了亲。”
张僅脸色一变,“臭狗腿,你这话什么意思?”
罗腾疲惫兼无奈的看着他,“你明白我是什么意思。”
张僅脸上的肌肉不断抽动,眼中像似冒出了火一样。他冲过去一把抓住了罗腾的衣领,恶狠狠的道,“尼玛比的,她是你的,你也永远是她的,你们打小就那样的好,这种话你好意思说得出口?我和她只是朋友,除了这点之外,我和她狗屁关系都没有!尼玛的把我当成了什么人?你把她又当成了什么人!?”
罗腾的眼皮也开始跳,“父母之命你敢违?”
张僅怒吼道,“你是我哥!她是我嫂子!这不是元明清,也不是民国,这是个两情相悦的时代!我警告你,你如果敢不认我嫂子,我跟你绝交!”
罗腾眼圈一红,“你嫂子早没了。”
两人苦涩的对望,看着看着,张僅松开了罗腾的衣领,罗腾再次打开了书。
张僅声音有点沙哑,“你觉得是不是曲煊告诉他们我们在这里?”
“我不混。”
“我们现在不是混,只不过是打了几个人。”
“那几个人是谁?”
“李老二是丘叶的手下二号,其实除了一身横肉没啥本事,靠的是学校外面的背景,听说是哪个老大的小弟的小弟的亲弟弟。至于其他四个,是他手下直辖的四个傻逼,跟着三高混子的风起了个外号叫做四小天王。”
罗腾想了想,“大概是白思奇。就算和曲煊有关系,他也只是无意中想教训我而已,和你鸡毛关系都没有。”
张僅皱眉道,“怎么是白思奇?昨天晚上难道没把他打怕?”
“我跑步时他就在二楼看着。”
“所以你才跑的那么慢。”张僅鄙视的看着他。
“我本来就是跑给他看的。”罗腾淡淡道。
张僅走向窗台,“你知道吗,你今天这么一出手,你就失去了不混的选择。”
“你觉得么?”
张僅斜眼看着他,“午休,水房,麻烦。”
“打赌?”罗腾转身盯着他。
张僅想也不想,“好。”
“我赌三天内,丘叶不会派人来找麻烦。”
“呵呵,三天内必有麻烦,咱们就等着吧。赌注是什么?”
“我赢了,你别混,好好学习。你赢了,我跟你混。”
“君子一言?”
“你不是君子。”罗腾看着他。
“一言既出?”
“金玉不移。”
一天过去了,没事。
两天过去了,除了数学老师的冷言冷语还是没事。
第三天午休,看着对面满脸是汗的张僅,罗腾没好气地笑了。
第三天晚自习,眼看着时钟上的秒针一分一毫的盘转,直到晚自习结束,张僅无奈的笑了笑,收拾好东西就走出了门外。
做完了最后一道题后,罗腾也合上了本子。看着窗外寂静夜景,操场旁沙沙作响的小树林,他叹了口气,喃喃道,“这一天总算过去了。”整理好书桌,他披起了外套往外走。
下了楼梯刚转过墙角,罗腾皱了皱眉头,只见张僅被三个人前堵后拥的往学校外走。看着他们远去,罗腾暗叹,“麻烦,毕竟还是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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