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霁初:力气又变大了。
谢寄:应该困不住他多久,注意安全。
铁链足够结实,但上面的锁未必能能扛得住牛库银折腾。
十分钟后,谢寄猜想成真,锁头在牛库银再一次发力中不堪重负,裂成几截重重砸在地上。
牛库银平生未曾受过如此大辱,需要谢寄和江霁初联手合上的棺材盖被他推到极限,人猛地从棺材里站起身。
牛库银脸黑得像块焦炭,胸口也在剧烈起伏,十指蜷缩又展开,怨气如化实形。
眼见牛库银跨出棺材,江霁初将刀横在身前:他很生气。
谢寄勾起唇角:那我帮他降降火。
他探身端起装有鸡血的火盆,照牛库银迎面泼了过去。
牛库银:??
这下就连江霁初也是一愣,难以置信地望向谢寄。
谢寄:听说公鸡血辟邪,你看,他不动了。
江霁初抿抿唇:他应该是让你气的。
牛库银在下一刻反应过来,顶着满头鸡血冲向谢寄。
谢寄闪身避过,掏出打火机点燃早就准备好的火把,在牛库银再次袭来时直抵对方胸口。
火焰在牛库银短袖上烧出一个大洞,却不见对下面皮肤有任何影响。
谢寄果断扔掉火把,几步闯进雨中。
牛库银紧紧跟上,右拳携雨携风直击谢寄面门。
江霁初长刀出鞘,对准牛库银手臂狠狠挥出。
可能将石狮子一分为二的长刀砍在牛库银身上后却连皮都划不破,反被把自己震得手腕发麻。
谢寄隔雨朝江霁初递去一个眼神,后者当即将长刀背在背后,弯腰捡起压灵棚的砖块掷向远方。
今夜雨大,呼吸和心跳被雨声掩盖,当二人不再动作时,牛库银便失了目标,站在原地迟疑几息,漫无目的地走起来。
他们三个所距不远,牛库银胡乱走动恰好慢慢靠近谢寄。
当距谢寄只有两米时,牛库银突然跃起,精准地扑向谢寄。
谢寄早有准备,躲开后抄起被江霁初砍落的半截石狮子照着牛库银的脑袋砸去。
谢寄:他能看见了!
牛库银被砸了个趔趄,江霁初三步并做两步赶到,长刀又一下砍在他后颈。
牛库银怒吼一声,转身抓向江霁初。
脏紫色的利爪穿透身体只需瞬息,而江霁初不避不让,左手向下一划,凭空拉下一道黑影。
利爪与黑影相撞,发出令人汗毛直立的摩擦声,继而带着力道打在江霁初腹部。
江霁初硬生生受了牛库银一击,眼中透出几分凶狠,趁机将长刀刺进牛库银眼眶!
刀枪不入水火不侵的防御外壳到底没包括眼睛这种死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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