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他说话时儒雅温和,战斗时每个轻描淡写的动作都蕴含干净的杀意。
谢寄就像是春末最后一场雪,凌厉和温柔并存。
尤其谢寄还对另一半抱有十二分信任,两人间流淌着一种无言的默契。
令人羡慕,嫉妒,想要占为己有。
焦舸舔了舔干渴的唇瓣,掀开薄毯,轻手轻脚地走向谢寄。
有外人在侧,谢寄根本就没睡沉。
他本就有出色的感知力,又经过祭坛几个关卡的加成,甚至能听出焦舸呼吸的变化,更别提对方掀被子朝他走来的动静。
在焦舸蹲到他床头时,他缓缓睁开眼。
窗外的灯光满屋的红混杂在一起,从焦舸领口一路照进胸膛,鞭痕变得颇具艺术感,仿佛领路人般指引着视线继续向下。
焦舸双手扒着床垫,柔韧性极佳的身体蹲坐着凹出一条诱人曲线,像是怕惊醒江霁初,焦舸小声道:谢先生,沙发好冷。
谢总不慌不忙地回应:冷就回房间去睡。
焦舸眼神竟是纯净的:可是我害怕,谢先生肯陪我一起回去吗?我愿意以任何方式报答谢先生。
谢寄倏地一笑,慢慢坐起来,床另一侧的江霁初不知何时也靠坐在床头,他揽过江霁初肩膀:大冷天我怎么能让媳妇独守空房。
就算他们在这一关卡中是情侣侦探的设定,谢寄的话是顺着设定走,也是眼下情况非常合理的选择,江霁初还是不免被媳妇两个字搞得一头雾水。
昨天还是男朋友,一天过去怎么领证了?
不过谢寄给他起的称呼数不胜数,什么艺术家、小朋友、同志、祖宗,也不差这一个两个。
焦舸脸色白了白,一咬牙不退反进:如果江先生不介意,三个人更热闹些,只要谢先生和江先生保证离开的时候带我一起。
江霁初淡淡道:我介意。
焦舸可怜巴巴地看向谢寄:谢先生
江霁初:滚回沙发,或者滚出去。
谢寄好整以暇地睨着焦舸,无言表达对江霁初的支持。
焦舸不情不愿、一步三回头地挪回沙发。
而谢寄打了个哈欠,揽着江霁初重新躺回被窝。
他正打算继续睡,却见江霁初直勾勾看着他。
谢寄:?
江霁初语气听不出喜怒:媳妇?
谢寄忙用眼神暗示:焦舸在那儿,我们不能崩人设。
这一关和其他关不同,强行要求情侣才能登潜艇,名称叫婚礼,感情线多且杂,而且每个人物的行为举止都充满腌臜的暗示,如果被发现是假装情侣,可能会有很不好的结果。
江霁初罕见地显现出情绪:谢总是不是对自己的定位有误解。
谢寄没想到江霁初在意的是这个,压着嗓音问道:哦?
江霁初一根手指勾住谢寄领口,将人拉近几分,近到二人连呼吸都能撞到一起:谢总不是开始喜欢嘤嘤小美人了吗,怎么坐怀不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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