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拿了吗?”
嘉颜摇摇头,“我当时很怕,怕二哥把我认出来,应了声‘是’立马走了,没有再回去。”
赵栖接着问:“那西夏的大王子呢?你可有见过他?”
嘉颜:“未曾见过。”
赵栖若有所思,“这样啊,朕知道了。嘉颜,你难得回宫一次,多住几日再回煦春园吧。”
嘉颜婉拒:“多谢皇兄,只是嘉颜在别宫住惯了,在宫里反而不习惯。”
赵栖不想勉强她,“行,你怎么舒服怎么来吧。”
“慢着,”温太后道,“嘉颜佯装宫女,私会外男,坏了宫里的规矩,哀家不得不罚。”
嘉颜老老实实道:“嘉颜知错,但凭太后惩戒。”
“那就罚你禁足一月,抄《女德》百遍,小惩大诫。”
嘉颜轻声道:“是。”
赵栖于心不忍,给温太后递上茶,道:“母后,嘉颜犯得又不是什么大错,而且她也给朕提供了不少线索,就当是将功补过,这惩罚就——”
温太后打断他:“皇上应当专心朝政,后宫的事就无须皇上操心了。”
赵栖不服气,“可是后宫是朕的后宫,嘉颜是朕的妹妹,朕难道就没有权利决定这样一件小事吗?”
温太后吃惊地看着他,“栖儿……”
“依朕看,抄《女德》就免了,禁足改成五日,就这么决定了。”
温太后脸色虽不悦,却也没再说什么。
用过早膳后,嘉颜和赵栖一块走了。云岫见温太后眉头紧锁,问:“太后在思虑何事?”
温太后叹了口气,道:“栖儿向来对哀家言听计从,这还是第一次他如此强硬地忤逆哀家的意思。”
云岫笑道:“这说明咱们的皇上终于有皇上的样子了,太后不是一直盼着这日么。”
“话虽如此,但哀家这心里,总是怪怪的。”
云岫劝道:“太后尽管放宽心,皇上再如何强硬,心里头对太后的孝敬定然一点不少。”
温太后淡笑道:“哀家不是在担忧这个。罢了,走一步看一步吧。”
赵栖顺路送了嘉颜一程。嘉颜情绪低落,还有些怕他,走在他身边也不吭声。赵栖对哄女孩子没有经验,干巴巴地安慰她:“母后说的话你别放在心上。”
嘉颜轻声道:“嘉颜不敢。”
赵栖没话找话:“你在煦春园,平日都做些什么?”
“看书刺绣,偶尔会去太妃们那坐坐。”嘉颜走着走着,忽然停下了脚步,愣愣地看着前头。
赵栖顺着她的目光看去——
来了来了,李迟苏带着一身的风流债来了!
李迟苏也看见了他们,缓缓朝两人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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