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沧州太守为了获功邀宠,竟让城中数万百姓迁居乡下,赵栖和萧世卿所看到的“老百姓”全是由官兵装扮而成,就连街上叫卖的小贩都是他事先安排好的。不仅如此,为了让沧州的赋税好看,官员百般盘剥百姓,百姓被赋税压得踹不过气,又遭受天灾,着实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
赵栖得知此事,嚷嚷着要砍沧州太守的头,萧世卿道:“不妥。”
赵栖问:“为何?”
“之前沧州太守在奏本上表沧州近况,你不仅嘉奖一番,还在早朝上当众称赞其是个好官,清官。”
赵栖愤愤道:“朕被他骗了!”
“然而话已经说出去了,若你现在将人拿下治罪,等于承认自己当初被奸臣蒙蔽,天子威严何在?”
“朕知错改错不行吗?”
“可以,但你能不认错。”
“难道就这么放过他?!”
萧世卿淡淡道:“暗杀吧。”
赵栖一愣,“现在吗?”他们还住在人家家里呢。
“等我们启程后。”
就在萧世卿肃清官场的时候,赵栖收到了一封从容府送来的信。容棠在信中说,想在赵栖离开沧州之前,再见他一面,由于自己卧病在床,还请他去容府别院相聚。
江德海问:“皇上,您要去吗?”
“去吧,”赵栖捏着信道,“这说不定是最后一面了。”
有些事,还是要说清楚,断干净为好。
赵栖给萧世卿留了口信,带着江德海和几个侍卫来到信中所说的地址。容府的别院在沧州郊外,人烟稀少,周遭安静,确实适合养病。
一个小厮在大门口等候,见赵栖来了,道:“请问是赵公子吗?”
“是,容棠呢?”
小厮道:“公子就在里头,诸位请进。”
赵栖带着人进了院子,道:“你们在此等候,江德海随朕来。”
江德海敲了敲门,“容公子,皇上来看您了。”
话音刚落,门便从里开了,两人刚踏进去,还没看清里头的景象,冷不丁地听到门上锁的声音。
两人面面相觑,还没来得及反应,一阵诡异的青烟缓缓向他们袭来……
再次醒来时,赵栖发现自己躺在柔软的床上,全身上下一点力气都没有,眼前的景象很陌生。
他懵了半晌,刚要呼救,嘴上便覆来熟悉的凉意。
“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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