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时怀里空空,李禹盎眯着眼睛摸了摸身旁,被窝里还残留着余温。
撑起身,看到刚从卫生间里出来的余桐,身上还套上了睡衣睡裤。
“怎么还穿上了?”李禹盎问到门口扭捏站着的人。
余桐站在门边拧着衣服下摆迟迟不动,因为清晨某人还没醒,下面那根物什已经翘的老高了,死死顶在光裸的股缝里。
“过来,不碰你。”李禹盎看她那羞涩的小表情就知道她在想什么,大手一伸带着余桐进温暖的被窝。
后背紧紧贴着温暖的胸口,大手捂住有些冰凉的身体上。
余桐悄咪咪吱声“那昨天说的”
背后传来一声闷笑“想要啊,那现在满足你?”说着大手就要去掀她的睡衣。
“不了不了,困,再睡会”
怀里的人一阵脸红,嘴里小声说着“明明是你要好吧”
“嘀咕什么呢?”李禹盎凑到耳边吹着气。
“没什么啦——”余桐揉了揉吹的发痒的耳朵,靠在她身上汲取着温度,眉眼间都带着笑。
*
沥青路面凹陷处还浸着雨水,天色依旧灰蒙蒙的,余桐探了个脑袋看着窗外。
李禹盎穿上大衣,轻轻搂住趴在窗前的人,鼻尖抵在颈窝吸着她身上的气息。
“待会我来接你。”温热的吐息打在颈窝处。
“不用啦,我自己回就行,你不是还要有事忙呢嘛。”余桐扭过脑袋催促着覆在自己背后的人。
“那有什么事给我发消息,这周暂时不收你手机了。”手指捏了捏柔软的脸颊,满眼温柔。
余桐站在门口目送李禹盎的车离开,乌黑深邃的眼底好似藏着一丝迷茫。
*
办公室里就坐着一人,修长的手指在厚厚一摞试卷里翻找着什么,抽出一张放在面上仔细看着,嘴边勾起一抹微笑。
手伸向刚放过来的其他科目试卷,嘴角的微笑逐渐消失,好看的眉逐渐收紧,嘴里止不住一声声轻叹。
次日,某衣冠禽兽又回到原来声色俱厉的模样,讲台上念着名字选座,不出意外某女又成功的稳坐倒数。
“余桐。”门外进来一个狗狗祟祟的人,眼睛一瞄,只剩后排仅剩的几个坐,连最开始的位置都让别人占了。
吴浩然倒是还坐在原来的位置,就近坐在了后门最后一排最边上。
换坐时,吴浩然又拖着旁边那人要换到余桐身边,台上一直紧盯的人在嘈杂的教室里出声“自己选的位置,不要换来换去。”
最后一排的大高个悻悻的缩了缩头,抬眼一看果不其然李禹盎正在台上死死的盯着他们。
“喂,别换了,李禹盎盯我们呢。”
“怕啥,他哪记得住。”吴浩然倒是胆子大的很,拖着东西就过来了,还顺手帮他把东西拿过去。
底下的余桐感受到一道凌厉的目光,抬眼就对上了李禹盎眼,金色边框在白色的节能灯底下泛着幽幽的光。
略显心虚的把头藏在摞起的书后。
不对,我心虚个什么劲?又不是我要跟他坐一块的,莫名其妙。
抬起头回瞪了一眼台上的人。
待教室恢复往常的平静,李禹盎在从讲台慢悠悠走到吴浩然旁边的过道,又慢慢悠悠的走回去,迟迟不离开。
来回的脚步很轻,却听的余桐心慌意乱。
听见背后没有脚步声,扭头一瞥背后没人才轻轻舒了一口气。
直到后门伸进一只手,轻拍了两下余桐的肩,门口站着一脸严肃的人,吴浩然也随即回过头,李禹盎对视一眼后率先离开。
“他又找你干嘛?”吴浩然捂着嘴小声问道。
“呵呵不知道。”余桐小脸一绿,找我干嘛,还不是因为你找我麻烦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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