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难度更高的吗?”越鸿溯再次问道。
“姐姐,我这已经算是最难的了。”刚才顶着一瓶装满了水的男人说道。
“这么没用?”越鸿溯没有理会男人说这已经是最难的理由。
“姐姐,真的不是我们不给姐姐表演,是真的办不到了。”男人说道。
“哦,你们男人不是最爱说男人不能说不行吗?”越鸿溯问道。
男人听后尴尬的笑了笑,然后回答:“姐姐,这确实我们办不到,我们硬要跟姐姐说我们办得到,给姐姐表演砸了,那不是扫了姐姐的性质嘛。”
“哦,是还挺为我着想的。”越鸿溯面无表情的回答。
然后在薛晓耳边低语了几句,薛晓点了点头,表示可以,然后按铃,叫老板把学校要的东西送过来。
东西很快就送到了,是一根带了刺的鞭子。越鸿溯拿起鞭子,空甩了一下,鞭子扫过了其中一个男人的身边,男人被吓得往包厢边缘站了。
其他男人的脸色也不好看,心理不断猜测这越鸿溯拿着鞭子是不是要对他们动鞭子。rósн(s)
“很遗憾,我没有觉得你是真的为我着想,所以我对此表示不满。”越鸿溯对着刚才跟她解释得男人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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