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是军营,可不是她胡闹的地方。
感受到怀里人的挣扎,方梓悦冷笑一声:“这会儿知道慌了?”
可她还是握着翎秋的两只手,安抚性的揉了揉。
她知道这人脸皮薄,也不愿意真把人逗狠了。
有句话讲了,除了在床上,谁愿意看自家夫人哭?
那金豆豆掉一颗砸的她心口生疼。
“真的?”翎秋偏了偏头,带着些许不信。
却不想两人离的太近,她柔软粉白的耳垂就这么触碰到了方梓悦的唇上。
一股灼热的滚烫感从翎秋的耳朵涌起,直烧的全身发烫。
方梓悦也是一愣,旋即笑了起来,坏心的不饶人道:“夫人,这可是你先动的。”
她可没动啊。
耳边低磁悦耳的声音听的翎秋身子发酥,她紧咬着唇,生怕自己发出什么奇怪的声音。
温温和和的眸子也蒙上了一层水雾,整个人羞成了一团,缩在方梓悦好怀里什么都不愿意讲。
方梓悦也乐得抱着自家夫人,享受着得来不易的恬静温暖。
但天公不作美,外面的雨不知什么时候停了,刚和诸位将领说完自己要卸甲归田的遂安侯正好顺路来看他家那只猪崽子。
谁知道一进门就看见他家那个不争气的兔崽子对着翎秋那姑娘上下其手,翎秋那姑娘一向温柔没脾气,可方便了这兔崽子。
“青天白日!白日宣……一咳!”
遂安侯这大嗓门最后一个字差点吼出来,幸好他记得这是军营,堪堪收回话音,给自己呛了个咳嗽不止。
方梓悦一脸懵的被翎秋推开,又一脸茫然的看她老爹涨红了脸颤抖着手指指指点点,若不是老爷子那大嗓门,她真怕她爹再憋过去。
“翎秋你过来。”遂安侯锤了锤胸口,缓过一口气,满脸怒气的四处找家具。
“我今天非打死这个混账东西不可!”
放在门边的扫把被遂安侯劈头盖脸扔了过来,方梓悦抱头鼠窜,一边狼狈的躲一边愤懑的叫嚷着:“爹,我怎么了,你就打我?!”
小时候打屁股也就算了,怎么大了还抄家伙呢?
“你怎么了?”遂安侯气的又是一个木墩子扔了过去,反正也打不到,木墩子摔坏了他也不心疼。
“你这混账东西还没八抬大轿的娶人姑娘回家的,就想着占便宜了!”
“这天下哪那么多账让你赊?!”
这兔崽子,打小教她的仁义礼智信都教狗肚子里去了!
眼看着遂安侯越打越来劲,翎秋不顾危险的插身在两人中间,飞来的瓷碗堪堪擦过翎秋的脸颊旁摔在营帐一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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