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捺不住,硬得发疼的性器从解开的西裤中弹跳出来,直挺挺立着。他一手揽着瘫软的她靠在肩头,另一手将满手她晶莹的液体涂在棒身,想着她的紧致开始自慰。
向遥有半晌失神,回神时,耳边是他低低的粗喘。看过去,男人衬衫的扣子开了,领口被咬得凌乱,露出里面紧致的肌肉。往下,翻书、握钢笔的修长手指,此刻却撸动着狰狞涨红的阴茎,像努力安抚将要冲破牢笼的兽。
“遥遥……遥遥……”
他喘息着,喃喃唤她,仿佛她是一味解药。
她鬼使神差地,手跟着握上去,听见他的低吼。
她的手真小。真软。在他手心里,他包着她,好让她动作得再快些。
受不了了。他坚持得实在不久,被她触摸一下,快感就已经排山倒海,逼得他想尽数射出。他懂了为什么她高潮时咬着他的领角,他现在就很想嘴里咬一咬什么东西,来抑制想呻吟、想咆哮的冲动。
只好低头吻她。她的唇舌也软,咬不得,稍微用力一些,就要嗯嗯地低鸣。还要扭,“别乱动……”
“老师……”
“我在。”
他咬着牙,撸动的速度加快,逼近临界点。“遥遥,叫我……”
“老师……”“再叫。”“老师,老师……”
“嗯呃——”
梁峥平复了呼吸,吻一吻她的眉角,抱她至卫生间洗手。
向遥坐在洗手台上,看他用纸巾擦干净半软的阴茎,又将“凶器”妥善收回西裤里。抬起头时,又是光风霁月的大学老师。
她浑身发热。
“老师。”
“嗯?”
“你、你上次……”
他没听清,走近她,“什么?”
“……你上次买的套……还在……”
梁峥这回明白了,刚收敛下去的欲望又有抬头之势。
他知道她害羞,哑声问:“在哪?”
“在客厅的柜子里……”
“好。”他看了眼自己皱巴巴挂在身上的衬衫,领角甚至还有她的牙印。“我先回去洗个澡,好吗?”
“那我也,洗一下。”
“嗯。”他又亲一下她红红的脸。“一会我再来找你?”
“我……我想去你家。”
“好。”
还真是近水楼台。梁峥在心里有些好笑地想。
一个澡洗得十分燥热,脑海里频频闪过刚才自己怀里诱人的身体,蠢蠢欲动,连水温都比平常调低了几度。
他只洗了十分钟,换上家居服,坐在书桌前看了半天还停在同一页。频频看时钟,想她是不是后悔了?又想是不是该去敲她的门,在卧室里走了几圈,枕头被子摆了又摆,不知道怎么样能使她舒适一点。琢磨灰蓝色的床单是不是太过缺乏浪漫气息,可惜红酒也已经喝完了……过了半小时向遥才出现。
向遥的头发还有一点微湿,软软地披在肩头。他不知道她在浴室里待了四十多分钟,要先洗脸,洗头发,用身体磨砂,用樱花味道的沐浴乳,用护发素,吹干头发,抹护肤品和身体乳……坐这一套陌生的流程时心砰砰地跳。还去翻自己有没有香水,可惜一无所获,拿着一盒避孕套来摁他的门铃真羞人。
梁峥没有戴眼镜,穿着灰色的睡衣,很慵懒的样子。她竟觉得他这样也很好看。
“老师,你的睡衣真好看。”
他失笑,“睡衣有什么好看的?”
“可能因为是你穿吧。”
梁峥抬手轻轻弹了一下她的额头:“从哪学来这些话?”
向遥摇头晃脑地,“没有学,都是我真实感受。”
“油嘴滑舌。”
没说几句,又吻到一起。从客厅一路纠缠至倒卧在床上,梁峥轻嗅她肩窝,“你好香。”
“樱花味的。”
“嗯……”他留下一个浅浅的吻痕,“很甜。”
向遥的脸蹭地红了,“你又是,从哪学来的……”
他低低地笑:“真实感受。”
“你……”她想蹬他,腿蹭到他裤裆处的鼓起,立刻不敢动作了。他眼神黯了黯。
“遥遥,我可以这样叫你吗?”
“嗯。”
没有人这样叫过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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