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寻绿忽然觉得这口气松早了:
他毕竟是在二十一世纪唯物主义下成长起来的有为青年,见到此情此景,率先移开了目光。
你要说他怕,或许是有的
但是
时寻绿动作一顿,缓缓抽回手,一点一点,严丝合缝地将云亭搂进了怀里。
但是这个人是云亭,不是别人
不是别人。
鱼妖也好,什么鲛人也罢,只要是你
思及此,时寻绿心中稍安,狠狠闭上眼,指尖收紧,缓缓将云亭抱紧,严丝合缝,不带一丝空隙。
借着夜色的掩盖,时寻绿凑过去摸了摸云亭散落在眼皮上的碎发,忽然有了一种这个人全部属于自己的冲动。他在云亭轻颤的睫毛上面落下一吻,随后一路向下,辗转碾磨,缓缓落到唇上,轻轻舔咬了片刻,含糊不清道:醒了之后,不管发生什么,都要告诉我。
不管你是什么身份,都别瞒我。
都别瞒我,别丢下韩@各@挣@离我一个人
时寻绿不怕神魔,不怕妖鬼,只怕云亭
沉沉困意打着巨浪接天而来,很快便将时寻绿拖入了深沉的梦里。
梦里云亭的尾巴在夜色中悄无声息缠着他的腰,两个人贴的死紧,相拥而眠。
翌日一早,在另一间房内,清衍打坐完毕,缓缓睁开了双眸。
一大早,他的眼皮就一直疯狂在跳,像是预示着今日注定有什么不平凡的事情要发生般,疑惑地捂着眼睛,走到客栈门口。
昨夜雨下了一夜,空气中还残留着冰冰凉凉的余韵,随着微风吹进客栈内,檐下的风铃摇曳着水珠叮当作响,冲散了清晨的慵懒。
客栈的掌柜显然也被昨夜的大雨吵得睡不着觉,捻着个小胡子,捧着算盘无精打采地将珠子打的噼啪响,账本却迟迟没有翻页。
清衍心道莫不是大早上冲撞了什么脏东西,待会遇见一并捉了,走过去叩了叩掌柜的柜沿:掌柜,昨日和我一起来的少年可有瞧见?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