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云亭哐的一下把碗撂进时寻绿的碗里,站起身来,活像被踩了尾巴的猫瞬间炸毛,往后退了两步,羞耻的面红耳赤:快吃,快吃。
时寻绿舔了舔嘴唇,目光如有实质地在云亭的腰间逡巡,被对方怒瞪了一眼,才略有些遗憾地收回视线,挑了挑眉。
云亭:你遗憾个什么劲儿啦!
时寻绿见色诱云亭失败,只好放弃,刚好他刚刚做完一番剧烈运动,属实也饿了,便不紧不慢地拿起碗,舀了一勺,在看清勺子里的东西后,疑惑道:嗯?糯米丸子?
说完,拿起勺子尝了一口,感受着熟悉的甜味在口中丝丝缕缕地化开,时寻绿瞳孔微缩,面上惊疑不定:娘做的?
云亭见势不对,走过来揽他的肩膀:怎么了?
不对,不可能。时寻绿自顾自摇了摇头,但急躁的动作还是泄露了些许心绪,手腕微颤,猛地抓住云亭的肩膀:这是云台做的?
是吧。云亭有些不确定:怎么了吗?
你还记不记得我第一次给你做饭?时寻绿又吃了一口糯米丸子,这下是真的确定是自己母亲莫传烟的手艺。
记得,云亭看了看碗底的吃食,想了想:那天,你好像也做了一道糯米丸子。
嗯。那是我娘教我的。时寻绿垂下眼,将碗放在桌边,直起身挣扎着就要下床:我要去找云台问问清楚。
因为动作过大,还未完全愈合的伤口又裂开,鲜血斑斑染红了内杉,看得云亭直皱眉,强行按住了时寻绿的手,语气沉沉:你还受伤,冷静点。
我没事。时寻绿头也不抬,急着要去找云台,慌乱间连鞋也穿错了,没走两步就因为身上的伤还未完全痊愈,抽搐着摔倒在地,膝盖冷不丁磕在冰冷的地板上,疼的他倒吸一口凉气。
云亭见此,眉毛皱的能夹死苍蝇,走了过去,右臂穿过他的后腰。时寻绿正想像往常一样说没事,忽然间,一阵失重的感觉传来,天旋地转,落入了一个微凉的怀抱。
时寻绿瞳孔骤缩,下意识挣扎着就要下来:娇娇
云亭动作难得带上了些强硬:别乱动。
再乱动就把你丢下去。
时寻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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