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顾清宫显然此时已经有些神志不清,咬紧牙关挣扎着,买舒喂不进血符,符纸粉末在挣扎间缓缓散落在顾清宫的枕边,随后化作星星点点的金光,消散不见。
买舒:
他烦躁地抓了一把头发,低头在顾清宫耳边说了些什么,随后咬破嘴唇,掌心抬起顾清宫的后脑勺,低头吻了下去。
买舒的唇刚刚覆上顾清宫的嘴角,顾清宫便一改刚刚的剧烈挣扎,乖觉地张开嘴,双臂搂紧买舒的脖颈,仰头拼命吮吸着买舒唇上的鲜血,湿滑的舌尖滑入,迫不及待地舔吻着口腔内每一寸敏感点,买舒皱了皱眉,随后也闭上眼随他去了。
两个人抱在一起不知亲了多久,顾清宫的双腿紧紧夹着买舒的腰,白皙的脚尖划过买舒的后腰,不断摩挲着,衣服早已皱的不成样子,啧啧的水声与呼吸声勾勒出满室的脸红心跳,直到买舒觉得自己的舌尖已经快要失去知觉,顾清宫才缓缓睁开了眼睛。
买舒见人醒了,顺手抹去顾清宫眼角被逼出的生理性眼泪,直起身,摸了摸破皮的嘴角,轻声叹了口气:嘶
顾清宫倒在被子里,胸膛上下起伏着,整个人像是被亲傻了般,双唇红肿,呆滞地看着天花板一动不动:
没事了?买舒睨了他一眼,语气听不出喜怒:下次想试探我,大可不必这样。
顾清宫身体一僵,眼珠缓缓转动:你都知道了?
眼镜离浴缸那么远,如果是摔倒的话根本不可能滑到那个位置,一定是你故意扔的。
顾清宫:我可以解释
别告诉我你其实是标枪运动员,浴室里拿眼镜练手。
顾清宫这下是真的绷不住了,笑的上气不接下气:咳咳咳,买舒,你真是
我要是你,从小现在开始就一句废话都不会多说,多说多错。
买舒干脆道:眼镜掺了昆仑白心玉,有镇魂明魄的功效,我从见你第一眼就知道你气运流失,魂魄虚弱,命数浅短,需要靠这个法器镇住魂魄。你接近我也是必有所图,但我没有想到你会用这种法子试探我。
他语气冷冷。
顾清宫笑了,从床上直起身,浴袍宽松露出大片吻痕,慢条斯理道:是,我确实是在故意试探你。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