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
天哪
这猝不及防的一幕完完全全地印证了刚才的猜测,不禁让在场的众人纷纷倒吸一口冷气,之前还对买舒冷嘲热讽的红发男更是脸一阵红一阵白,在众人揶揄的视线中几乎掉头就想离开。
论家境,他被顾清宫吊打,论长相,顾清宫更是赢的毫无悬念,有这样一个未婚爱人,就算买舒一辈子不画画待在顾家吃软饭,那也比他活的舒心一辈子。
而另一边,混在人群中的柳鸣枝看着低眉如春水消融般勾唇俯身将顾清宫抱在怀里的买舒,面色已经不能用难看来形容,双唇煞白,抖着指尖狠狠掐入掌心,双目猩红自虐般将这幅情景刻入脑海,青筋暴起,清秀的脸庞微微扭曲,连神经都传来挣扎般的疼痛。
凭什么,凭什么这个人都这样了还有人爱他
为什么这个人不是他的
柳鸣枝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嫉妒的情绪前所未有地疯长着,几乎要成茧将他包裹在其中,将他缓缓缠紧,几乎要呼吸不能。
买舒无视了所有人的反应,伸出指尖拂去顾清宫嘴角的银丝,低头在对方朦胧的视线印上一吻,顾清宫只觉眼皮一烫,刚刚还破碎震动的魂魄以常人不可见的速度缓缓沉静下来,连带着心底那点翻滚燎原的黑暗心思也像退潮的水,转瞬间便隐没于无形。
他像小动物般用额头蹭了蹭买舒的脖颈,靠在他肩头侧头垂眸看了一眼震惊的众人一眼,眼尾上挑,神色凌厉,像俯视般一一扫过众人,眸中暗藏的占有欲丝毫不加以掩饰,引得众人纷纷移开视线,不敢再用打量的目光看向买舒。
忽然,顾清宫本能地注意到了看向他的柳鸣枝,从对方眼底看到了无声的嫉妒与愤恨,双眸微眯,忽然冷下脸,眼尾下压无声带着警告,惊得柳鸣枝像个受惊的兔子似的缩了缩肩膀,迅速别开了视线。
哼。顾清宫嗤笑一声,买舒揽着他问道:怎么了?
没事。顾清宫迅速收好刚刚面对柳鸣枝是乖张的模样,和买舒说话时声音沙哑绵软:我们走吧。
买舒嗯了一声:还走的动路吗?
顾清宫:你亲的我腿软。
买舒笑了,胸腔震动,低沉带着磁性的声音擦过顾清宫的耳垂,无端激起些战栗麻痒,无声动唇吐出几个字:麻烦精。
顾清宫羞耻的脸颊发烫,恼怒地咬了买舒一口,片刻后又似心疼般在上面亲了亲,含混道:我先上去,你待会上来。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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