层层丝绸浸的湿润,连陷入穴肉的手指都有几分粘腻了,填塞的还不太深,膣内的挤压排弄根本挡不住他,等不到嘉鱼的回应,萧明徵风轻云淡的稍稍一用力,眼看着更多的海棠花塞了进去。
“不!不离开了!呜呜拿出去,你、你拿出去…”
兜衣质感滑软,浸湿了填在稚肉中,棱角丝面恍然抵到了花心,酥麻的酸慰又冲激了起来,嘉鱼连动都不敢动了,夹据着萧明徵的手指便哭着回他。
“还有呢?”他极平静的问着,手指抽动在她身下,一点点的将兜衣往里面送,连细长的系带也一并裹着团儿顶了进去。
满满涨涨的感觉教嘉鱼害怕又耻辱,惊哭的躺在榻中屈着腰,一侧的腿儿被他扯的高高,腰后有一缕温流漫过,竟是被刺激出了感觉来。
“不嫁给他,不嫁了!”五指紧紧抓着软枕,白皙绷紧间血脉都显的愈发清晰,嘉鱼是彻底的怕了。
之前她就知道他不正常,现在却不知道,他还能有多不正常。
得到了答案,萧明徵抽出了手,拿了干净的绢帕慢慢擦拭着,可塞进去的小衣却留在了嘉鱼体内,只剩下一片丝绸角湿透滴着水,褶皱的海棠花颜色深的绚烂。
“真乖。”
他俯身去吻了她的额头,她瑟瑟发颤的样儿可怜极了,离开时薄唇微凉泛着笑,从她身下取出了狼藉不堪的请婚书,沈兰卿的一笔一划已经模糊,上面属于两人的名字却清晰着。
握着嘉鱼的手摸了摸上面的湿腻水液,有她的亦有他的,淫靡的味道多了一丝兰香淡馥。
起身离去,不出意外在殿门处看见了沈兰卿,萧明徵随手将请婚书扔去了他怀中,看着藏青色的官服上沾染了一抹水光,深邃的目中没有半分温度。
“表兄,莫要忘了你是孤的少傅。”
作者菌s:狗太子:明年就把她嫁给你,然而沈兰卿等了一年又一年也没娶到人
χЯг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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