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兰卿面色不太好,因为萧明徵竟然召见了两位公主入殿。
而这时,他身体的一部分还填撑在嘉鱼的肚儿里,顺溢而出的精水白沫染满了两人的腿胯,然他亦是衣衫不整的抱着赤裸裸软绵绵的嘉鱼,三人如此情形若被人看见……
幸而双重的龙纹纱幔遮挡的严实,外面不至于看清内里。
“皇兄!”一阵环佩声切切琳琅,便是萧妙安跑了进来,她急的往内殿走,一面又说道:“父皇当真是糊涂了!”
只隔着薄纱,听着萧妙安的脚步近了,将要伸手掀开时,有人忽而拉住了她,幔里嘉鱼惊的骇然瞪目,就着沈兰卿的手愈发将汗湿的脸埋进他怀中,累着裙纱的细腰上,却还是萧明徵的手指在游走,他倒是风轻云淡的漫不经心。
“何事?”
他冷冷问了一句,视线落在嘉鱼菊穴间的粉蔷薇上,方才撞的太重,点点蜜液落在了其中,晶莹凝露透着兰香,捻摘了便用细嫩的花瓣轻轻扫弄在她的雪背上,透着潮红的肌肤,颜色比花还要美。
嘉鱼痒的不住轻颤,身下的花弧膣道不由夹据,过度的湿腻淫滑中,他居然还在往里顶,硬硕的肉柱碾磨着热烫的宫口,酸的她眼泪落不停,幸好沈兰卿还捂着她的嘴,不然定要叫出声来。
拉住萧妙安的是大公主萧妙殊,方一入殿她便闻到了男欢女爱才生出的味道,萧妙安且是未嫁不懂,可她出降已有五载,常与驸马闺中敦伦,又怎会不识得,由此断定那纱幔之内看不得,眼疾手快的挡下了萧妙安。
“你拉我做何?”什么也不知的萧妙安听得皇兄的声音,更急得要进去了,偏萧妙殊捏着她手腕不松,她又一贯对这位皇姐没个好脸色,怒斥了一声。
这偌大东宫尚未有妃妾,太子向来冷面寡欲的不近女色,能让他在白日也要临幸的女人,哪是她们能看的。若是往日,萧妙殊定是早就松了手,可现下……真由了萧妙安莽撞掀开,她怕太子当场就会先杀她灭口。
萧妙殊不敢松手,更不敢再往前走,垂目看着云罗广袖上的凤纹,轻声说道:“今日急着入宫是有一事要说,昨夜父皇在行宫强幸了驸马的姑母,这位姑母早年是嫁去了沈氏,父皇今晨竟不顾母后的阻拦,要封姑母做贵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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