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明徵只冷眼看着,滴落花蜜的指尖按在水亮的柱头上,淡微往下一压,剔透的盘龙白玉又深陷了内道去,嫣红的穴肉一瞬夹紧,连他的手指都含在了里面。
“明明吸的很用力,哭何?”
他似笑非笑,手指塞在肉孔内,竟就着满穴的潮涌,捏着玉柱在她体内转了一圈,一时嘉鱼尖叫不急,紧靠在窗棂上的细腰抖瑟着痉挛,不由屈开了双腿,连他握在手中的那只小腿都僵直了。
“啊啊啊!!”
玉面刮的肉壁发疼发烫,小腹之下酸胀感直冲各处,大股的淫液从他指间漫出,说不得的畅爽,激的嘉鱼疯狂摇头,泪眼汪汪的看着身前的他,除去兰香花液湿了银色的大袖外,他依旧高贵优雅的慑人。
“继续叫。”他显然更喜欢听她连喘带娇的哭吟,手指探入紧嫩淫热的穴里,缓缓抽动着不见踪影的玉柱,又摩挲着颤抖的花褶,她吸的越用力,他便塞弄的更深,泛粉潮红的阴户处处湿乱,掌中都是一片渐凉的淫香。
热汗淋漓,紧张混杂着快感的急烈,嘉鱼若同落在了滚烫的水中,漫过头顶的可怕欢愉让她喜欢又难捺。
“不~太子哥哥呜呜~”
她叫的可怜又撩人,红红的眼儿里只剩下了迷离哀求,乖的让他心动,情不自禁的俯身去吻她的额头,哪怕是汗珠,都透着属于她的甜香,教他体内暗藏的激狂一点点的苏醒,想要更凌虐的弄她,更想听到她心甘情愿的淫呼。
指间轻抽重插,玉柱几度翻撅在淫媚穴肉之中。
白色的玉,红色的肉,细小的孔儿生生被他弄成了花壶一般,痉挛的收缩止不住,直抵到嘉鱼尖声哭喊时,镂空的玉柱卡在了穴口上,水流一股股的从玉孔里颤颤的泄了出来。
滴答滴答,乌砖地上渐渐湿亮。
暴胀深插(涉道具)
嘉鱼湿地透透,紧绷住的身子一瞬酥软了下去,难言的快感从体内四散开来,每一个毛孔都在叫嚣着,脚间指尖满心都是那股令人窒息的高潮,余韵久久不去,无力的仰在雕花窗棂间,弱弱急喘着换息落泪,耳畔是羞煞人的水声。
偏她这一松懈,卡在穴口中的盘龙玉柱一下子被吸缩进了内道去,细长的直抵宫口,紧颤的穴肉是娇嫩万千,敏感到连精雕的龙鳞都能片片感触着,玉面早不似先前的凉,此时温热的一下下硬在深处,透心的刺激。
“啊~出,出不来了!”
嘉鱼绵软着声沙哑惊呼,桃艳的颊畔梨涡轻旋,表情是委屈又骇怕,怔怔的望着萧明徵,是生生的将他看的欲动。
而不受他操控的玉柱塞陷于膣道,虽是死物,可一穴尝过刹那极乐的肉儿却是千娇百媚,幽窄淫濡间的挤缩夹含,没了先前的抽弄顶刺,反而不适起来,特别是被萧明徵用手指捻住肉唇时,细小的孔儿溢出了大团晶莹粘稠,分泌的流泄感说不出的舒服。
臀后湿的凉凉,嘉鱼懵懂的扭了扭腰,连带着沾满春液的小屁股也在不住磨弄,夹着细长的玉柱,雪润的腿儿抖个不停。
好像……更深了!
这一下嘉鱼慌的哭个不停,那东西像是在往子宫内顶,她急着挣扎,绑在身后的手腕都磨红了,却是越动越难受,反而弄散了裙带,衣襟凌乱的露出了内里的抹胸,挺茁的小肉团都快跳出来了,长裙落去了脚面上,谁也不知她在经历着什么。
萧明徵摸着她汗湿的发鬓,凝视的目光清冷危险,抬手将她从窗畔抱了下来。
“走到那边去,孤再帮你取出。”
嘉鱼腿软的几乎站不住,而他指的地方却是珠帘后的大书案,距离可不近,她倒抽了一口气怯怯的看他,不妨被他含住了耳朵,低沉的嗓音冷淡苛刻。
“是要孤牵着你过去么?或是要那东西一直插在里面?”
她一样都不想,最终只能咬着牙软软地迈着脚儿走,乌砖冰凉,每一步都是格外艰难,镂空的玉柱排不出,玉端顶地穴肉发酸,反倒是长裙下的一双腿从内侧湿到了脚后,路过他早先扔下的香囊时,嘉鱼想让过。
“踩上去。”
他在她身后命令着。
脑中空白迷茫一片,嘉鱼根本抗拒不了他的声音,脚心踩着香囊走了过去,缎面上立刻湿了,她猝然一晃,就摔去了地上,臀后贴着湿腻的裙子,一阵快速搐动后又泄了水,绑在身后的皓腕彻底的软了力,十指纤绣发白。
“啊——”
冲天的快感强烈可怖,周身热的骨头都快化了,细细密密的痒蚀骨挠心,还不等嘉鱼缓过,就被萧明徵单手拦腰抱起,也不往书案前去了,带着兰香的大掌摸去了她的腹间,就着最平坦的地方,大力的揉弄起来。
重力的压迫下,腹间穴中都在震颤,玉柱顶磨着就要往外滑出,嘉鱼被他揉的连声儿呛住了,大张着嘴儿淌出了口涎,浓浓的酸慰逼的她差些晕厥过去,娇小的身子在萧明徵怀中抖瑟不已,那是先前都未感触过的激烈刺激。
无法逃离之间,一双美眸渐渐涣散,不过十数来下,腿间蓦地一热,喷涌的水流巨量,也辨不清是潮吹抑或失禁,生理与心理竟是达到了双重的翻天极乐。
啪!
玉柱滑出了体内,掉落在了地间,湿亮亮的滚动在大滩水液中,从温热变回了冰凉。
“小淫物。”
极度的高潮软的嘉鱼连呼吸都弱了,由着萧明徵抱在怀间,潮红的脸儿紧贴着他的颈,那绣着龙纹的雪色长襟之下,有着让她渴望的冰凉,浅缓的热烫兰息,一下下弱弱的萦绕在他喉间。
他抱着她往书案前走去,一边解开了腰带,华贵流光的衣袍一件件脱去,难以容纳的巨物撞入了盛放的嫩蕊之中。
“呜~”她轻泣闷哼着,蹭在他颈畔的脸儿微动,像是在撒娇,又像是在引诱。
极致的暴胀深插,丰沛的蜜液汩汩挤出,顺着嘉鱼莹白可爱的脚尖滴落在乌砖上的苍龙袍中,萧明徵抱着她每走一步,便用力的捣操她一下。
“啊……啊……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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