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上孤的孩子
嘉鱼的反抗比以往都甚,只要一清醒就会想着往外跑,几番下来手脚头间都伤到了,活脱脱似是疯掉了,萧明徵便让宫人日日给她饮的水中兑了药,灌下去软了筋骨,动作受限也就疯不起来了。
不过萧明徵却隐约比她还疯
春暖花开时,许久不见天日的嘉鱼被裹在锦衾里由着萧明徵抱到了玉华殿的后庭中,明媚的阳光透着杏花洒下,暖融融的舒适,萧明徵将嘉鱼放在了茵榻上,掀开轻软的被角,露出了她瓷白的脸,再往下便是不着寸缕的女儿身躯,布满了他留下的痕迹,有新有旧,青红斑驳。
前些时日她就满了十五岁,没有盛大的及笄礼,只有加了量的药和一夜停不下来的萧明徵,甚至为了羞辱她,还给她喝的药里添了欢情的东西。
此后萧明徵许是尝到了那夜不一样的滋味,又给她用了两次药,让她再是抗拒不得,翻云覆雨时也难得温柔起来,只是唇舌含吻过的地方留下的印记是愈来愈深。
你恨孤又如何,这一生也是逃不了的,早点收起你那些不该有的念头,莫让孤把事做的更绝。
这一两月来,嘉鱼是越不喜欢说话了,萧明徵却一反常态,总是喜欢抱着软若无骨的她说很多话,可惜多是些威逼利诱。
药物减去了一半,嘉鱼勉强能自己动一动,可手软脚虚的还是厉害,多是随由了萧明徵摆弄,只将他视作死物,从一开始的愤恨到现在的无视,她唯记得一旦有了机会,一定要杀了他。
鸦色如瀑的青丝垂散在锦衾中,萧明徵随手折了一枝杏花戴在了她的耳畔,花的丽色却也不及她的倾城。
他从不知,会有这么一个人,让他爱入了骨去。
将她抱起揉在怀中,春光花影下赤裸的她无一处不是美的惊鸿,他想起去年他作画时,她却在花树下睡着的模样,大概那时他就有了不一样的心思了吧,否则为何会舍不得掐死她。
你知道孤现在想做什么吗?
他总是一副仙骨清傲,实则却是充满了欲望,对权对人皆是。
嘉鱼无力多动软在他怀中,长指自肩头抚去了她的臀后,要做什么自然是不言而明,敏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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