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瞳猛的收缩,“跪下”,魔尊眼中金光一闪,阿狸突然发现身体完全不受控制,她不由自主地屈膝跪倒在他面前,无比屈辱的姿势,身体蜷缩跪拜,脸贴在冰冷的地板上。
他单脚踩在她背上,把她往地板上压,似乎那脚下再多用一分力量,她的身体就会连同地板被他活活碾断。
“阿狸,我为你准备了很多东西。”他伸出手,掌心凭空多了一顶小小的王冠,黑曜石与荆棘木用至尊魔力熔铸而成,“如果我爱一个女人,那个女人会戴上这王冠,成为叁界最尊贵的王妃,我会将我的一切和她共享,但是说这些,如今也没有用了。”
这一瞬间,悲哀的事实展现在他面前。他无法用诱惑改变她,也无法用情感打动她,唯一的解法只有一个,无穷无尽的时间中,用权力让她逐渐向他屈服。
反正一切已经无法变得更坏了不是么?她已经恨他厌恶他到骨子里,他做的再多也无济于事了,既然这恨意已经到达顶峰,再也无法加深,不如肆意的索取,至少自己能得到感官的快乐。
王冠在手心化为带有魔界奴隶标志的项圈,下一秒,阿狸感到颈部一阵火热的灼痛,如同十四岁那年脸上被刺字一样的疼痛,那项圈紧紧的圈住她,她变成了他圈养的牲畜。
“奴隶的标志会让你无法自戕,除非我让你死,否则你是死不了的。”冷漠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她想笑,原来如此啊,封死了自我了断的可能性呢。
“你的存在,就是用来随时随地满足我的欲望,你没有拒绝我的权利。如果你再像今天这样惹恼了我,就不仅仅是惩罚了,我会把你姐姐的人头放在盘子里送给你。呵,这样也不够有趣,或许应该每次都送给你她身体的一小部分,比如这次一只手,下次一只眼睛。”
如同心里最柔软的地方被揪住,阿狸无法木然下去了,她窒息的无法言语,全身开始颤抖。
“怕了?”他看着脚下的人,笑的讽刺,“人类……请求你的时候你不在乎,只有绝对的力量下才会恐惧,恐惧了才会乖乖听话,不见棺材不落泪……真是天生的奴隶。”他脚下更狠,踩着她的背似乎要把椎骨踩断。
“你要是让我欢心,我也会给你奖励。”惩罚与安抚交加,调教奴隶的手段就是这样,他要慢慢碾碎她的意志,剥削她的身体,直到她变成身心都完全依赖他崇拜他,一步也离不开他的专属精盆。
“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的女奴,我不允许你再叫我的名字。你叫我时必须使用尊称。现在,站起来,衣服脱了。”他命令道。
背被踩的生疼,肺似乎也受了损伤,喉咙里腥甜的血味,阿狸忍痛直起身,脱掉那宽大的长袍,除了脖子上的项圈,全身一丝不挂。
他戏谑的打量她的身体,像在看一件物品,嘴角勾起残忍的笑意,“这样吧,我们玩一个游戏。十天之内,只要有一次,你在我射出来之前忍住不泄身,我就告诉你,你姐姐的事。虽然见不了面,但是她这些年经历了什么,是个什么样的人,你也很好奇吧。怎么样,愿意吗?”
她猛地抬起头,咬紧了下唇,她能有什么办法呢?就算明知是戏耍她的圈套,为了那一点点可能的希望,还是心甘情愿的往下跳。
看见她目光里闪过的希望,魔尊笑意更深,高潮调教不光是肉体的凌虐,更是折辱奴隶意志的常用手段。每次都努力的强忍,每一次身体却不受控的泄出来,肉体越来越敏感,意志越来越薄弱,到调教的最后,因为肉体渴求快乐而放弃自尊,那种精神上的摧残足以扭曲任何一个人的灵魂。
“……我愿意。”
空气突然凝成一条鞭子,抽在她赤裸的背上。打下一道带着血点的红印。
“言出无状。没学过奴隶应该怎么说话吗?”他双眸冰冷,语气严厉。
阿狸吃痛,眼泪就要掉下来,那空气凝成的鞭子再次高高举起,“不许哭。”
强忍着眼泪,她轻轻低下头,“回御尊,我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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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想打死魔尊
后面调教篇走肾不走心,女鹅麻麻对不起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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