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跪在他脚边,给他揉腿。
耳边回荡着他问我,做他的好不好。然后我就自然而然地跪下,趴到他脚边。
他的样子有些疲惫,只是吩咐我给他揉腿,我哪会按摩,章法胡乱地揉揉捏捏罢了,什么穴位,一概不懂,只当是在和面。没想到对他还挺受用的,看他的表情,应该挺享受的。
魏然叫我离他远点,我现在在给他揉腿。
“做我的好不好?“
我没有回答他,只是沉默地低头,他也没有多追问,自顾自地坐在了椅子上,所以一切就是现在这番局面。
他开了空调,吹到现在有一会儿了,我感觉有点热,“脱了吧。”
我也想脱掉,一切从他说这句话开始进入状态,这次我脱得一丝不挂,还记得上次留了内裤,因此被他暗搓搓地多打了好几下。
又被他戴上项圈,这次加了护腕和护膝,专业了许多,他依次帮我裹在四肢上,好像在给小狗穿衣服,然后一手牵我,一手握着散鞭,带着我走。
他走,我爬。
戴了护膝和护腕减少了疼痛,但也笨重了一点,关节膈在软绵绵的棉花上,有些立不稳,光是爬我已经东倒西斜了,更别说他的要求更多,要把腰放低,屁股撅起来,露出阴户,屁股要会摇,胸也要跟着摇。
按他的话“奶子都不会摇的母狗算什么母狗”
就这么遛了两圈,他给我戴上眼罩,吩咐我自己爬,一点哪里不满意,比如屁股撅得不够搞,胸摇得幅度不够大,他就会用手里的鞭子提醒我。
后来他把散鞭敲在地上,因为被蒙住眼睛,我只能靠听力辨别方位,然后顺着声音爬过去,
中途要一直保持他要求的姿势。
等我爬过去之后,他又迅速换一个方位敲地板。
有点像用逗猫棒逗猫,这样下来爬几圈就很累了,我跌坐在地上,表示不想再爬。
前胸忽然有力量,压着我向下,等反应过来,我躺在地毯上,被他踩着。
散鞭落在了大腿内侧,散鞭虽然是鞭子,但挺轻柔的,力量分股,声响很大,甩下来的样子也很好看,但是痛不到哪里去。
我不知道要不要出声,却是不到忍不住要出声的程度,只能怯怯地试探着叫他“主人”
他换了藤条,叫我分开双腿抱住,每一下都抽在大腿根部,很痛,一鞭子下来还留有密密麻麻的痒,是那种带着痛的痒,像被虫子咬和被针扎的感觉。
然后这种话痒又被下一鞭子的更痛更痒取代。
他打得不快,反而像一种折磨,把脚伸到我的嘴里。
原来我是会舔脚的,舌头绕着每根脚趾打圈,然后陷进指缝,清洁每一处,没有遗漏,然后是脚背,最后舔干多余的口水。
他又把脚踩到我的胸上,把剩下的口水分摊在我的胸上,涂抹均匀,用脚趾拨弄乳头,夹住上扯。我忍不住闷哼一声,他的鞭子就落了下来。
疼
眼眶又憋出了眼泪,我的眼泪在他那里估计已经不值钱了。
他命令我坐起来,于是跪坐,背对着他,他从后面把我揽在怀里,玩弄我的乳房。
“母狗的奶子真大,一只手都握不住。”
我闷哼着,不知道是谁说的,乳头有一根之连阴道的线,搓住乳头,女人的阴道自然而然就张开了。
我扭动身体,还想要更多。
但是他的话语冰冷,“叁十下,自己数着。”
他站起来面对着我,命令我跪直,手背到后面。
“躲一下加十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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