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燃莫名觉得心虚,不提那晚的事。
进了卧室,他全身心放松下来,习惯地开始自顾自地脱衣服,等到了浴室门口,转身拉门,这才想起来旁边还有一个人。
他抓着推拉门探出个头,发现苏息辞正在弯腰捡他脱得到处丢的衣服。
南宫燃脑海里顿时蹦出两个字:贤惠。
搓了把汗湿的脸,他把手肘架在门上,一脸不正经地调笑道:怎么,喜欢我身上的味道?
呃这位霸总一天不自恋会死么。
苏息辞挑眉,随手抓起搭在胳膊上的衣服,低头凑近闻了闻。
我就知道话音未落,南宫燃脸色猛地涨红起来。
苏息辞手上抓的,是他的内裤。
黑色内裤刚刚脱下,依稀还能看到隆起折皱出的形状残留,苏息辞眼皮半阖,白皙圆润的鼻尖若有似无地亲昵轻触,柔软红润的唇凑近,带着虔诚的圣洁,比蛇信更接近伊甸园的圣果,几乎要触碰到布料。
身上同样的部位,仿佛同样感受到了一股鼻息唇角泄出的热气,还有似真似假的触碰。
运动完的身体全身血气翻涌,比刚跑完步时还热。
南宫燃头皮发麻,夹紧腿,身形往推拉门后面挪了挪,按在墙上的手忍不住收拢手指。
这人知不知道在干什么!
您说的是那股充满王霸之气的中二味吗?
苏息辞闻了闻,认真地得出这个结论,皱皱鼻子,略带嫌弃和假惺惺的歉然看向他,也就只有小学生才会跟您臭味相投,少爷,您几岁了?
他看到南宫燃面色发红,呼吸微促地看着自己。
低头一看,自己正拿着那人的内裤。
刚刚
南宫燃迅速把浴室门关上。
这人真的没反应过来在干什么!
怎么可以在做完这种举动之后,无辜而茫然地眨着眼睛,带着得意洋洋的小表情看着他。
门外,苏息辞忙把那条内裤叠在一堆衣服底下。
刚才,他的鼻尖似乎有捕捉到一丝温热的体温,还有微潮的湿气。
他把手松开,目光涣散地转向一边。
搭在胳膊上的一堆衣服应声落地,乱成一团。
苏息辞见不得乱,昨晚刚整理好的房间,才过了一晚加一个清晨,到处都是衣服和毛巾水瓶。他实在手痒没忍住,还有南宫燃刚脱下来的衣服,都捡起来搭在臂弯里,一并收拾了。
现在他的心比这房间还乱,哪里管得了那么多,巴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听到房间门打开又关上的声音,南宫燃背靠在浴室门上,噗通乱跳的心逐渐落回原地。
只是身体的反应还在提醒他,脑海里想忘记却更加挥之不去的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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