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一边的发呆的王隋突然感觉到几股视线落在他身上,抬头一看,苏息辞嘴里的人选,指的是自己。
我?他目瞪口呆,连忙摇手,不行不行。
就他这毛楞楞大喇喇的性子,怎么可能做的了这个活。
南宫榕也对这个人选不是很满意。
之前他庄园的农牧场管理得就很好,其他事情也熟练上手,只要稍加培养,会成为一个出色的管家的。苏息辞笑道。
王隋惊讶地看着他,想不到他对自己平常那些小事这么肯定。
南宫榕不置可否,举起酒杯,为你找到新的方向,值得干一杯。
南宫燃和苏息辞一起举起了酒杯。
晚宴过后,王隋把苏息辞堵在大厅的楼梯下,表明自己不适合做管家。
为什么不适合?苏息辞温和地看着他,你不喜欢这个职位?
不是不喜欢。他可喜欢一群人听他指挥了,让我管理庄园其他产业还行,但其他的,就像今天的晚宴,规矩那么多,要做这个,不能做那个,礼节多,束缚多,我做不来。
我可以给你十天的体验期,实在不行,我会重新招聘新的管家。苏息辞脸上挂着从容的微笑,但对于一个豪门贵族来说,信任感比什么都重要,这比一个礼仪规范的人更难得。
所以像苏息辞这种祖传的管家职业,如果没有意外,将世代为南宫家服务,他们都能对彼此付出最高程度的忠诚与信任。
他们信任我又怎么样。王隋挠挠自己的寸头,梗着气道,难道我还能成为他们中的一份子不成,装模作样地学着他们的礼仪,然后自欺欺人地麻痹自己,把自己当成高人一等的贵族。他摇头晃脑,阴阳怪气地叫着「贵族」两个字。
姓氏不一样,始终都是外人,这点他清醒的很。
贵族?何必假装?苏息辞失笑,见他的样子,脸上这才多了几分真挚。
管家,不是贵族。他望着楼梯口那副巨大的油画,那是第一代南宫家的家主,距今已经有几百年的历史,他神色肃穆,威严地审视着每一代子孙,每一个庄园里的过客。
我们是贵族的老师。
王隋嘴唇翕张,不明白这话的意思。
如果南宫家族有下一代继承人,我希望他们能从你这里,学到为人处世的道理,学到合乎规范的礼仪准则。
我
你比那些「贵族」,更懂弱肉强食的道理。苏息辞微微一笑,拾级而上,回到房间。
南宫燃正在床头看书,听到动静,头也不抬,问:确定是他了?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