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回到地面的画家和音乐家礼貌告别,各自踏上了回程路,恰巧是各自相反的方向。
X先生回到了音乐家的家里,他把音乐家本人从储物室搬回了卧室床上。药物的时效还没过,这人还在做着美梦。
他赶紧拨通了老鬼博士的电话,喊人过来移植记忆。
你没听错,就是这么高科技。
简单点来说,就是用特殊的仪器将X先生伪装成音乐家时,其所经历的记忆提取出来,再移植到音乐家本人脑内。
这种操作,必须要仪器的所有人老鬼博士亲自进行上门服务。服务按单次计费,单次费用高达100万,如果记忆的区间超过三日,则要再加收100万。
不是太难搞的任务,一般X先生也不舍得花这个钱。
现在对方给的劳动报酬高,他自然也要保证万无一失。这调查的人还是社会地位颇高的,谨慎驶得万年船。
偏偏老鬼电话里让他等等,说是帕帕奇那头早联络了,干完那单活再去他那,估计还得等上个把小时。
差点在电话里爆粗口的X先生,索性还是忍住了。
他拿着手机,噼里啪啦的开始打字,用文字轰炸那个处处和他抢跑道的蠢驴帕帕奇。
两人就这样你来我往的,直到老鬼来到音乐家家里敲门,X先生才意识到,时间居然能过得如此之快。
等到老鬼博士服务完毕,X先生就喂音乐家喝下了神秘药水,两人不紧不慢的离开。
关上门才走出两步,屋内的廖大音乐家就睁眼醒了过来,他没闹懂怎么才回家就累得睡着了,这被不小心扎伤的手还是有些疼。
这天下午,两方的委托人又顺利收到了调查报告。
应泽西在和应爸爸讨论前,直接先找了杜允谦,把两份调查报告和视频资料都进行了共享。
你现在可以找你朋友动手了吧。
没问题,文件销毁容易,恐怕也没什么文件。但这监狱内的游戏,影像资料应该会留下很多,即使官方的已经被人消除,但总有些人会有特殊的收藏癖好。这钢琴声,再怎么说都是很有辨识度的声音。
我不管你朋友用什么方法,我只要结果。
放心,为了一一,我肯定尽最大努力。
这句话本没问题,只是对应泽西而言,还是听着别扭。
对了,阿姨说让你尽快把对象带回家,说你这样也不算是个负责任男人的表现,我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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