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非惺惺作态罢了,那日我与你舅母说了,年后让妗娘来府中陪我住些日子。妗娘那丫头也算是我看着长大的,要不是……我还真舍不得。”秦氏说道。
王姝知道秦妗是她二舅母的幼女,母亲一直打着让秦妗嫁到国公府中的算盘,然而这事她心中却另有计较。
“二舅母惯来疼爱妗娘,也舍得?”
秦氏看了眼女儿:“我是她嫡亲的姑母,难道还能害她不成?只不过王崇如今护得紧,我倒是投鼠忌器。”
王姝听了母亲的话,思忖半晌道:“可不是二郎晓得了先前的事,您切莫小心,二郎如今颇得官家器重,惹恼了他对我们都不好。我看您还是回了舅母,让妗娘议亲嫁人去罢。在他袭爵的事上您毕竟于二郎有恩,我看月娘至今未有孕,您给二郎添几门贵妾便是。”
论说起这个秦氏讥笑道:“我哪里插得了手,我看他拿我当仇人,先前送了个通房丫头人都不收。”
“竟如此。”王姝说道,一时也不知王崇究竟什么想法。
王姝倒是不免高看陆月香几分,往日都当她蠢笨不堪,不曾想却有几分手段能将二郎笼络住,单看她今日在府上这番举止做派却让人生不出厌恶。
只得劝道:“母亲,我看二郎不是这样的人,他不曾在别处亏待了你和大郎,和世子也有往来。你诚心待他,他总会搁在心上。再说这陆月香,我看她心思颇重,只二郎也不是吃素的,你冷眼看着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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